?高山流水》,就是那磅礴气势,陈以汐不过是酝酿出来了绵绵流水,和谐动听。
“这位小姐,到你了。”陈以汐高傲的头颅让冼谧更加厌恶,楚函玺这一生经历了太多太多了,恶心的政治漩涡让他备受煎熬,这乱七八糟的事情也让他烦恼,冼谧怎么会不心疼。
冼谧微微福身,婉婉落座。
“我弹的是《诗画》。”
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券券而来,又似高尚流水,汩汩韵味……
?诗画》,琴音美妙如诗,声临其境如画,这如诗如画的曲子,考验的难度不是一星半点。
观战的琴师连连点头,冼谧轻纤纤细指在琵琶上面划弄,一阵清音,宛如一只夜莺傍晚时分的疲惫,昏昏欲睡,声音柔而委婉,如诗一般的韵味让人如痴如醉。
半晌,节奏轻快了起来,仿佛月亮升上了天空,音律有一种感染力,传遍了四周,夜莺的歌声停留在了月光中,它删翅而去,踏碎了满园的月色,声音戛然而止,但横梁中仿佛还环绕这这曲子,气氛渲染着宴席。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却无人出声,只这余音回**在屋内,一圈一圈的盘旋着,缓缓沉淀着,沉到了最深处,还是无人出声。
?诗画》的美,表现的淋漓尽致。
冼谧的面色从容,用讲故事的身份将《诗画》“讲”给听众,这一比,不是半斤八两,是天差地别。
陈以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懂琴的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差距。
熙皇也好,徐贵妃也好,沉迷在冼谧的琴音久久不能自拔。
宫廷乐师自愧不如,莲步轻移,缓缓上前,“皇上,这琴,是这位姑娘胜了。”
半晌,还没有人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