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北风在冼谧的脸庞擦过,琼枝上前递上一块轻纱,方才冼谧就是戴着这轻纱来的。
冼谧很快戴好,然后和楚函玺一起走出去。
“谧儿?”
“没事,今天是母妃的生辰宴。”
冼谧点到为止,不想掀起大风大浪。
楚函玺忽然明白。
楚函玺是皇子,位置明显,与楚函玺在一起落座,不少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你看,真的是一个女子唉,看上去亭亭玉立,出水芙蓉啊。”
“这陵王殿下难道真的是……”
“女子戴着面纱,看来是不愿意露出真容。”
如果是半年前,大家对冼谧的样子还铭记于心,现在,都模糊了。
冼谧怎么会知道,这舆论似排山倒海,不过,在熙皇眼皮子底下,这些咋舌的,也挺小心。
寿宴正常举行,熙皇和徐贵妃举案齐眉,这么多年徐贵妃一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很让人羡慕有没有?
冼谧全场漠然,想到以前宴会的危机重重,现在,有些心堵,楚函玺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正襟危坐。
看那俊俏的脸庞,冼谧的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怎么了,谧儿不舒服吗?”楚函玺见冼谧心不在焉,有些担心,冼谧摇了摇头,对这些所谓的山珍海味没有半点兴趣。
“我只是在想,这个寿宴,会不会也像以前一样。”都是算计。
冼谧这么说,楚函玺看了看娴妃一行人。
把冼谧好好的抱着,大庭广众之下,冼谧靠着楚函玺的胸膛,冼谧的脸很快灼热起来。
“放心吧,谧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