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奇怪，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似乎哪件事儿都与世人眼中无用的穆五小姐有关。
“娘。”旁边的穆想安扯扯安氏的衣袖，安氏侧目，只看见女儿抿着唇，道，“我觉得二哥这次回来不像是得了什么赏赐。”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是正确的一般，穆清寒忽然发笑，接下来的一席话几乎快要叫陈氏气急。
“打了胜仗？仗是还在打，可惜离胜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哪儿来的赏赐？我这次回京连圣上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又道，“祖母在盼望些什么？”
盼望些什么？那自然是你打了胜仗之后得到的赏赐！
玄正帝看重穆清寒，每每赏赐都是大手笔，那些金银珠宝堆在一起，直叫人瞎眼。
“那你既然没打胜仗，为何要突然回京？”这下，陈氏懒得做出慈祥模样，语气发硬，明显的不满意。
宋氏却微勾唇角。
“为何回京？那自然是为着朝朝的。”穆清寒嘴角扯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清寒常年在外，驻守边关，保家卫国。却因着很少看护朝朝。祖母不是不知，我与朝朝年幼丧母，虽有嫡出的身份却也是虚的。我离京时朝朝尚且年幼，交于宋姨娘照顾。姨娘心善，这么些年将朝朝抚养长大，清寒心里边儿自然是感激涕零的。”
这番话说得宋氏稍稍舒坦了些。没错儿，云氏早逝，穆清寒又是年少便离京，穆清欢自幼便是她一手养大的。
也是因为这个，穆清寒平日里对宋氏也是尊敬。
“寒哥儿，这也没什么可以值得感激涕零的。”她略展容颜。
穆清寒不咸不淡看她一眼：“姨娘所言极是。可是为何朝朝的夫婿会平白无故与二妹妹喜结连理？朝朝又为何会坠崖？坠崖后姨娘又是为何不派人去寻？朝朝昨日又是因为什么去了合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