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笙歌认同点点头：“嗯！”
她的容貌是清冷型的，不像母亲上官兰若那般柔和，尤其是那双眼睛，冷傲灵动中有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舒寒澈笑了笑，靠近她想，问：“我是不是第一个见到你美丽容貌的男人？”
欧阳笙歌看了他一眼，回答：“不是！”舒寒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不高兴地嘟着嘴。
欧阳笙歌有点想笑，解释着说：“医师是第一个。”其实舒寒澈也应该是第一个，她从鬼王谷回来的时候，脸还没好全，现在是全好了。不过她不想承认。
舒寒澈听后不好意思地笑笑：“对哦！我怎么没想到？”
“因为你笨！”欧阳笙歌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舒寒澈哼了一声，反驳：“我才不笨，你才笨。”
欧阳笙歌扶额，感到有些头疼，这是小孩子吵架吗？于是没理还在喋喋不休的舒寒澈，独自一人走前面去了。
舒寒澈牵着马赶紧跟上，不过安静了很多，快到相府门前时才提醒道：“你猜你这次不见了，相府的人会拿你怎么样？”
欧阳笙歌耸耸肩，有些慵懒地说：“不怎么样，不过就是跪跪佛堂之类的。”
舒寒澈没再说话，想起了上次撞见在佛堂里那道单薄的身影，心开始隐隐作痛，便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她再出现在佛堂里。
欧阳笙歌当然不知道舒寒澈的心思，只是低头走着，前世她也喜欢低着头走，因为自卑，而现在只是单纯地想看清脚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