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话语，虞晚脸颊泛起红晕，蓦然觉得有些尴尬，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他的腿上。
她赶忙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她每动一下，司聿忱那强劲有力的手臂就跟着收拢一下，让她动弹不得。力道不轻不重，却表现出极强的控制欲。
“……你干嘛？快放开我。”
虞晚咬着唇看了他一眼，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连耳根子都红了：“司聿忱我告诉你，趁机占便宜不是君子所为！”
说完，她本以为司聿忱会就此放开她。
然而谁知道，他直接忽略了她说的话，低垂着眼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跟张铭律打的第一场架，是在六年前，我们两个读大一那年的暑假。”
“什么？”闻言，虞晚彻底懵了，愣愣地开口：“不是，你们居然还打过架？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司聿忱似乎有些累了，他伸手把虞晚揽得近了点，让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然后低下头，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靠着，虞晚的身子立即僵住了。
一时间竟忘了挣扎，动也不敢动。
“那时我刚跟峥嵘签了合同，说要去韩国深造，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你就发脾气不理我了，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么？”他的声音听上去沙沙哑哑的。
那低沉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嗓音，在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动人。
见虞晚不说话，司聿忱又道：“你不愿意见我，我只好去你家楼下找你，可还没来得及见你，张铭律就从他家跑了出来，扯着我的衣领揍了我一顿。”
“也就是在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喜欢的一直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