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恐怕,这些年来真正过得不好的只有你吧,司先生。”
说完,虞晚抬起甚至还泛着泪光的眼睛看着他,神色淡然自若,波澜不惊。
见她如此,司聿忱只是眉峰微挑,并没有说话,那双深不可测的漆黑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她,寸寸紧逼,身上那股淡淡清冽的气息就那样笼罩着她。
虞晚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你说得没错。”
司聿忱居然没有否认,男人有些漫不经心地垂着眼睛看她,顺利又自然地接下话题,语调内一丝波澜也无:“这些年来,我的确过得不好。”
“所以虞晚,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听了这句话,虞晚的脑袋“轰隆”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瞬间爆炸,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司聿忱。
“司聿忱,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此时的虞晚每说一个字都觉得是一种煎熬,她冷笑了一声,红唇一张一合,潋滟好看:“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没同意。”
司聿忱的神色淡然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眸中泛着细碎漆黑的寒光:“更何况,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要分手。”
闻言,虞晚一时语塞,她好像真的没有和他说过……
因为当时一听到他要去韩国的消息,她一气之下就删除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没有再见他一面。
听张铭律说,司聿忱在走的前一天晚上,在她家外面站了整整一夜,只为了能见她一面,只可惜,当时的虞晚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