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他明白,不要勉强一个人,若是一个人心里不愿意这么做的话,就算是勉强也是不快乐的。
时倾澜刚好正在替两个孩子缝补衣裳。
她看到鹫无名过来了之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时倾澜眉眼低垂,笑了出来。
把鹫无名迎了进来。
鹫无名愣愣的走到屋子里,看着时倾澜就着烛火,在缝补衣上,温馨而又美丽。
鹫无名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哎,今日倒是稀客呀。无名,你怎么来我这里了?我记得你一向不是不习惯我这里的吗?”
“谁告诉你我不习惯的呀。”
每次鹫无名这么一来,时倾澜就愿意与他打趣两句。
现在听得时倾澜如此打趣之后,鹫无名也不跟她计较,反而跟她起了口舌之争。
时倾澜眉开眼笑的和鹫无名讲道理。
鹫无名被时倾澜说的是哑口无言,心底里暗暗的摇头。
觉得这时倾澜还真是伶牙俐齿的。
这说出来的话真是让他一点也听不明白。
看到时倾澜一张一合的小嘴,鹫无名的眸色就越来越深,不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先行放过了时倾澜。
“毕竟你仪表堂堂的,看起来又是一位富家公子的模样,富家公子又怎么会喜欢我这种地方呢?”
“我这些天没有见你,真的想不到现在你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
你刚才说不喜欢你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呢?你这种地方怎么了?
有什么不喜欢的吗?啊,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你直接可以跟我说呀,不过我一向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就是怎么说的。
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鹫无名说的是事实,他想见谁就见谁,完全都不用跟谁商量。
与他来说,他现在想见时倾澜了,那当然就过来找时倾澜了。
时倾澜懵了一下,随口一试探着鹫无名,没想到鹫无名到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我了。”
“是,我想你了,想来看看你在做些什么。”
时倾澜默了一下,她抬眼看着鹫无名,发现鹫无名,今天的神情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不过这鹫无名一向是阴晴不定的,时倾澜也没有多想。
反而饶有兴趣的询问鹫无名的目的。
鹫无名当然是来试探时倾澜的态度的,对于他来说,他可以不在乎别人在乎的一切,他也不可以不关心别人关心的一切,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对时倾澜例外的。
他必须要在乎时倾澜,必须要询问时倾澜的态度。
时倾澜也就拿着自己手里的衣服继续缝补。
“没有做些什么,这不是给两个孩子缝补衣裳吗?这些天他们越加的活蹦乱跳起来,这玩的也行,玩的也大,也不知道在哪里钻来钻去的,身上都破了好几个洞。
我这不是要帮他们缝缝补补吗?谁让我是个当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