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时倾澜买那些地,她肯定赔钱。
今天时倾澜要是拿不出来的话,老夫人就跑到酒二娘那里去问酒二娘要。
反正他们母女两个也都是要脸的,她们让自己没脸,那么自己就让他们难堪。
“行了,空手套白狼,空口说白话,这谁不会呀?任凭你今天说破了嘴皮子,我也是不会变的。
你要有钱,就赶紧拿出来还钱,要是没钱,你就赶紧去凑钱。
我记得你是三娘的侄女,而你是酒二娘生的吧,若是你拿不出钱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拿着收据去问你爹娘要了。
就算你爹娘把你赶出了家门,但你毕竟是他们的骨肉,我想你借了我们家的钱,他们就算是想赖账也赖不了,那也是要还的。
如何,你打算什么时候还钱?”
“我现在就可以还给你。”
时倾澜最终还是松了口。
算了,那些地她还是打算卖一部分吧,反正官府的公文已经下来了,不是那些旱地就会改成良田,买的人就会更多。
北荼原先是想阻止老夫人的,只是老夫人说到这种程度,他根本就无法阻止。
听着老夫人越说越离谱,北荼的脸上就挂不住了。
他本身就是比较喜欢时倾澜,更是爱好面子的人,被老夫人这么一说,感觉他好像不信任时倾澜,非要问时倾澜要钱。
“什么意思?倾澜,借给你的钱是我的主意,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再说,你买的那些地我也已经知晓,不管是赚是赔,这都是我自愿的。
我可不想为了这么一些银子,就破坏了你和三娘之间的关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娘,你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做主呢,不用您操心,您说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操心,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您快回去吧,你这里都有我呢。”
老夫人才不听北荼这样说呢,她就是要钱,所以老夫人越说越离谱,到最后直接动了怒,一拐杖打到了北荼身上。
北荼忍痛坐了下来,没有再说话了。
“我操心?我能不操心吗?你们这一天天不干正事,还有你北荼,你看看你被酒三娘给迷惑的是前言不搭后语,还不着调。
你之所以借给时倾澜钱就是因为是酒三娘逼你的吧。
这样的女人我可是见多了,为了这么一点钱,不顾夫妻间的情分,酒三娘如今怀了孕,我可以不管她,但是今天时倾澜必须还钱。
她不是拿那些钱买了这么多地吗?我可是打听过了,时倾澜买的一大部分都是旱地,荒地,这些地根本就值不了几个银子,赶紧让时倾澜把那些粮田给卖了,先凑够一些银子交给我们,其他的就让她慢慢还。
还不了了,当心我把你那两个孩子都给卖了。”
只是老夫人越说越离谱,北荼立马就忍不住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倾澜是我侄女,那两个孩子这也是我疼爱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怎么可以逼迫倾澜还钱呢?这些钱都是我借的,我可不管你啊,你不能不顾倾澜的就逼她。
不然的话,倾澜还以为我借给她钱是另有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