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还是一直背着手,可面色多少有些严谨起来,语气也比方才重了些:
“既然知晓,为何还不把这小东西交给太子随他处置。”
听了皇上的话,司空冥晔心里微微一颤,玉剑眉心皱成了一道川字,也算明白皇上话里的意思。
反问一句:“父皇这话的意思,是说儿臣的爱宠蓄意伤了太子?”
“难道不是?”皇上问。
“不是,儿臣并不这般认为。”
司空冥晔从他们二人之间收回冷傲的视线,直接歪头看向别处。
见他反对自己的提议,皇上气的暗自撮紧了手:“你既敢忤逆朕的话!”
听到了忤逆二字。
严公公立马出言制止:“皇上,不可。”
这忤逆可是大罪。
“不可什么不可!朕怎么有他这般逆子,既然敢忤逆朕的话。”皇上驳了严公公的话。
气的整个人站在原地直发抖,那半布皱纹的老脸憋的通红,手握铁拳,青筋直冒。
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改掉他的性子。
“儿臣不敢。”司空冥晔怀中抱着今小壶,却还是方才那一副冰冷无畏的样子。
司空雲川瞧见皇上生气,自然是添油加醋起来:“父皇,他怎么可能不敢,您都不知,那民间早有传闻,说他不日便可坐上皇位,成为衢国新主。”
“岂有此理!”皇上气的一掌拍在了案桌上。
那案桌深厚,却还是因为这一掌而抖上了几抖。
严公公站在一旁,一个劲的给司空冥晔使眼神,让他跪下,别惹皇上生气。
司空冥晔随后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可却把怀中的今小壶抱的很紧:“父皇明鉴,民间传闻,不可信。”
皇上双手叉腰,昂了下头,努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气:
“朕现在先不同你说此事,严余,赶紧把这小东西抱走,一会送去内务阁,让他们赶紧给扒了皮,给太子做条护膝出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