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冥晔并没有急着进屋,而是站着屋外,等着曲禾回来,便又开口道:“多盯着一点那只老狐狸。”
这齐容看上去可能是个老实人,一直管理史部数十年。
可据他这些年所知,他可没少收各方的贿赂。
今日若不是听了风声,说父皇那边有异动,准备减收行税,他多半也不会来此。
“属下明白。”曲禾跟在他身边多年,这种事情见多了,自然也能看出个七八分来。
司空冥晔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推门进屋。
门开了。
一道阳光从门处洒进,多了一些清晰的倒映。
司空冥晔手握紧拳,几乎咬牙切齿的看着,被某个罪魁祸首弄的一地纸屑。
“小壶!”这声音绝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
今小壶小身子一怔,它虽是背对着司空冥晔,可却感觉到了他阴霓的杀气…
它立刻扔掉了爪子里的半张纸,站起来抖了抖自己的身子,转身乖巧的坐好在自己的后腿上。
还不忘朝司空冥晔咧嘴一笑:“坐等夸奖。”嗷呜呜呜~
司空冥晔看着这一地不规则的纸屑,又看了看面带滑稽的今小壶,他伸手捏了一下眉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曲禾也懂事,上前就拎住了今小壶的后颈窝:“小东西,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王爷有严重的洁癖吗?既然还敢把你这些沾了口水的纸,扔的到处都是!!”
这一地让人无处下脚的纸屑,自然就是今小壶这一刻钟左右的杰作。
今小壶扔着脖子处的疼,圆溜溜的眼珠子还不忘四处转悠一圈。
好吧~
它承认自己方才只是想撒撒气,没想到就玩上了瘾了,至于这一地的纸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