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姑姑，你这是作何？王爷不是已经洗漱过了吗？”曲禾从府外回来，便正巧碰到了端着水的杨姑姑。
他性子大咧，平日和府中的这些老人，都能聊到一起。
杨姑姑见是他，便也索性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是给那小东西打的，它既然告诉王爷，它要洗脸，你说这小东西是不是很有灵性？”
她马上活了大半辈子了，在皇宫伺候贵妃时，稀奇的东西她见过不少。
可从未见过这般有灵性的动物。
曲禾倒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他瞧了瞧，见四下无人，便贴着杨姑姑耳边，细声道：“这有什么，那家伙昨晚既然是挨着我们王爷一起睡得。”
“什么？王爷没把它轰出去？”杨姑姑震惊极了。
王爷的洁癖可是出了名的厉害。
下人们别说上他的床了，就连他**那些被褥之内的东西，你们多年都是杨姑姑一人洗的。
“我早上进王爷屋内的时候，那小东西可是睡在王爷的胳膊上，王爷那敢轰它出去…”曲禾说着，多少有些八卦的意思。
明明是一只狐狸，硬被他们二人说成了人一般。
杨姑姑没敢同他多说，便端着水回到了书房内。
“王爷，水来了。”杨姑姑把水放在了架子上。
司空冥晔正在桌子边，和今小壶玩的甚好。
杨姑姑递过毛巾，他自然是接下给今小壶擦着那小狐狸脸。
水温热热的，不烫。
今小壶摆好姿势，站立了身子，扬起脖子，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等着司空冥晔伺候自己。
她也是如愿以偿的洗干净了脸。
司空冥晔还不忘给它顺便擦了一下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