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糖第一次说好喜欢他，让顾念觉得这一切都有点不现实，他掐着自己的胳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多怕就是一场梦啊。
“糖糖…有时间，我们再去看场电影吧。”姜糖明显听出顾念说话的声音有些激动。
她嘴角掀起了很大的弧度，想起了那天他们一起抓娃娃的样子：“对了，我们再去电玩城抓娃娃吧。”
“你别给我送娃娃了，我**都堆不下了。”姜糖说话间看着一床憨态可掬的娃娃，心里觉得是真的有些浪费了。
“堆不下放在柜子里。”顾念并不打算不再送她娃娃什么的，她没有的东西，他要给他很多很多。
他是第一次谈恋爱，他怕他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会让姜糖觉得原来他也没有那么爱她。
所以他注重每一个细节。
不过他并不觉得累，反而乐此不疲。
“顾念，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要那么多娃娃干什么？”姜糖觉得顾念真的是太惯着她了。
她从来没有这种待遇，她怕时间久了，她就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女孩子，就是小女孩，就是万众瞩目的。”顾念这样的话让姜糖眼里满是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就容易被顾念感动，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戳她的泪点。
“顾念，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很久。”姜糖拿出一张纸，擦了擦眼角细小的眼泪。
她这些年都是浑浑噩噩过来的，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更没有一个人能把她感动哭。
顾念是第一人。
有且仅有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