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琛笑着，“略知一二罢了。”
“呵。”宁晚枝逐渐有些不耐烦，“季北琛，能不能搞些明面上的东西，非得搞偷鸡摸狗那一套。”说完，宁晚枝就后悔了，也是，这是设定，改变不了的。
“夏小姐何出此言，我只不过想让夏小姐明白…谁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季北琛俯身把茶杯放下。
宁晚枝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你有些…过于卑鄙了。”
“这不是卑鄙。”季北琛脸色仍旧未变，“这是…策略，商人，就是要懂得权衡利弊。”
“季副总的策略…成本可真高。”宁晚枝有些无语。
“必要嘛，夏小姐说呢。”季北琛收敛了笑容。
“季副总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法律后果？”宁晚枝有些坐不下去了，起身准备离开。
季北琛晃着茶杯，站起来走向办公桌，拿起上面的合同，“我不留任何线索，他又如何能制裁我？”
宁晚枝咬了咬牙，“你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不留任何线索。”不过确实，书里可能。
季北琛嘴角微咧，“夏小姐，上次和你签的合同，第三页第十条认真看一下，你父亲算是开端。”
宁晚枝脸上闪过对他无耻行为的不屑，“季北琛，你最好把自己那点家当看好了。”说完她就转身离开。
面前的电梯打开，宁晚枝抬眸，顿了一下才走进去，“好了？”
许苏念面色与那日的苍白不同，已经全然恢复了红润，“嗯。”
许苏念眼神有些闪躲，看着面前的电梯提示，拿着文件的手越发捏紧。
宁晚枝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伸手从包里掏出一颗糖塞进嘴里，甜味瞬间蔓延了整个口腔，先前的烦躁消散了许多。
嚼着糖，宁晚枝瞥了眼许苏念，又掏了一颗糖伸手递过去，“吃糖吗？”
许苏念看着糖愣了两秒，片刻才伸手接过，“谢谢。”
电梯到了，宁晚枝看了她一眼，率先出了门。
听到她敲门然后走进办公室的声音，宁晚枝才走进办公室。
“季总。”许苏念把文件放在他面前，两只手紧紧揪在一起。
她先前的自信似乎在上次以后**然无存了。
季邢川手里的动作顿了下，抬头看向她，“身体好了？”
说着才拿过文件看起来。
许苏念朝他点头，语气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心酸与沧桑，“嗯。”
“这个文件让余姐拿过来就好，你不用亲自跑一趟。”季邢川看着她。
许苏念微微点头，欲言又止。
签完字，季邢川再次把文件递给她。
许苏念似乎有些失望，转身往门外走去。
“等等。”季邢川突然瞥到一旁的文件，上面是宁晚枝的字迹，写着给许苏念。
这似乎是今天才在的，他也刚发现。
“嗯？季总？”许苏念顿住脚步，转身看着他。
季邢川把文件递给她，没说是谁给的，既然枝枝不直接给，说明有她的顾虑。
许苏念疑惑地接过，翻来看了下，眼眶瞬间变得红润起来，“季…季总？”
“公司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被冤枉的，你既然选择了这一行，你就得有强大的心理素质，我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季邢川看着她，“公司给你安排了记者发布会，你去找李月协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