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呢，把你卖了。”殷墨潇也看出她的不安，捏了捏她的手。
“仙主仙主，小仙主回来了。”刚进仙市，自己的行踪就已经被通报了，这不，殷墨潇带着蝶舞一路无阻。
“父亲大人。”殷墨潇颔首，灵族不似皇城，无跪拜之说。
仙主看了一眼殷墨潇，又看了看一旁的蝶舞，“我知道你迟早要来的，你所想不错，只是，圣女已经失去记忆了，她的记忆只有靠她自己方能想起。”
“那父亲大人，她现在的记忆又为何？”
仙主刚要开口，从外面走来的人先一步说了，“是我给她灌输的。”
那人也是白色纱裙，只是年岁看上去有些大了，“圣女。”
不错来人正是圣女，不，也可以说是上一任圣女。
“参加小仙主。”毕竟殷墨潇还尚未经历封仙大典，唤他小仙主也没错。
“圣女，这其中的缘由你可知？”殷墨潇看着蝶舞，又看了看圣女。
“她的心头血散去，记忆也消失了，在冰室里待了三年，最后那狸猫牺牲了自己的心脏救了她，她才有了意识，我想着换一种方式让她生活也未尝不可，只是不曾想，你终究是找到她了。”
那狸猫，殷墨潇叹息，他知道的，恢复记忆后，他就记起来了，殷倾城，是他初入皇城时养的一只灵猫，一只已经能幻化人性的狸猫。
“那她的记忆回不来了吗？”
“不一定……”
一切的因果皆由你二人而起，自当有你二人而灭，你若执意寻她，自是寻的到的，再者圣女本就与仙主一体，至于你当如何，也由你决定。
毕竟并不是每一任的圣女都与仙主修成正果的，就好比她与仙主，他们始终以兄妹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