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没错，我被开除了。”秦可人直白的解释，“今天来，就是想见见老朋友。”
楚天阔手中拐杖敲在地上，“区区一个副指挥，也配和老夫攀关系！”
“人既然已经压来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秦可人声音冷的没什么起伏，“半年前，秘书长还在为寻找生育值满点的女人威胁蓝星，现在不需要了吗？”
她瞥了眼战岳霆，“还是说，秘书长换了喜好？”
“放肆！”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久了楚天阔，柯雪翎很有那个架势。
“柯雪翎消失之前，研究有了突破性进展，秘书长想听吗？”
楚天阔犹豫了片刻，“跟我进来！”
战岳霆被抛在了一边，楚天阔带着她，进了间加密的会议室，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眼神冰冷，“什么紧张？”
秦可人定定看他，“你不是很清楚吗？”
“胡说。”楚天阔移开了眼神。
“这世界上，只有你最清楚，不是吗？”秦可人话中有话。
楚天阔品了品，也品出了不对，明知故问：“我怎么会清楚，副指挥糊涂了吧。”
秦可人很坚定，“玩弄他人的感觉好吗？”
“高高在上，做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感觉好吗？”
楚天阔的手在发抖，咬紧牙关，“臭丫头，你活腻了！”
秦可人坚信她还有一丝善念，“你说过，一辈子记得我，一辈子不会害我。”
“我信你。”
“你错了！”他按动拐杖上的机关，短刀出鞘，架在秦可人的脖子上。
“我信你。”秦可人一字一顿，“死，也信你。”
1314在脑中叫嚣：【提示宿主！在位面世界中死亡，即刻会被系统抹杀！】
刀锋压在她脖颈上，压出了血痕。
可他，到底没再动手。
“你怎么知道的？”
抽回短刀时，她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声音。
秦可人含糊其辞，“不难猜。”
“楚天阔不会要战岳霆做人质的。”
柯雪翎的声音沉稳了不少，“也对，楚天阔只想怎么生孩子。”
秦可人失笑，“雪翎，收手吧。”
“再打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战岳霆已经到你手里了，停止战争，让像我们一样的孩子有口饭吃。”
柯雪翎摇头，“战争不是原罪，那些高层才是。”
“你们查了那么久，查到和楚天阔勾结的高层是谁了吗？”
“你的陨铁矿能维持到现在，不被觊觎，真以为是你手段厉害吗？”
“可人，利益才是。”
秦可人叹息。
这个世界，物资本就匮乏，为了能活，能好好活，人都变得自私。
“那你的这方天地，怎么就不放纵人性了？”
“定这些规则，作恶者受罚，你也希望你掌握的这个地方是个净土吧。”
柯雪翎说不过她。
秦可人继续说：“还有那研究中心。”
“你不是楚天阔，楚天阔研究生物基因是为了自己永生。”
“但你，还在研究生育难题吧。”
柯雪翎转身背对她，“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秦可人走到她身边，“不，你还能制定规则。”
“既然你觉得这世界不对，就把它变成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