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回答她的问题。
“谈过几次？”语气看似漫不经心，却藏着凌厉。
“一次。”他说完皱了皱眉，又补充道，“加上你，两次。”
下个问题是他预料之中。
“你前女友是那个新转来七班的程秞吧。”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明晃晃的讽刺。
这次，她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是。”
许雨笙盯着他，听到他回答“是”后，她冷笑一声，“为什么不告诉我？非得等到这个局面让我亲口问你吗？”
“你前女友千方百计接近我，天天给我献殷勤，我还真快要把她当好朋友了，看着这局面你怎么还能无动于衷下去，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今天要是不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是想让程秞先告诉我吗？”
她一字一句，句句珠玑，每个字眼都像带着尖利的刺一样。
他不说话，眼眸紧锁在她的身上，任由她发泄着，不曾辩解一句。
“对不起。”他轻声说。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现在的道歉对象应该是韩子墨。”
喻枫瑾闻言，眼中戾气横生，声音低沉，“我不会给他道歉的。”
许雨笙盯着他看了一眼，只丢下一句话，“随你。”
刚要走，却再一次被他拽住，声音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你就这么关心他？”
明明他才是她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