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个差役似乎被气乐了，“你有种，等着瞧吧。”
第二日，程之延便跟着苦役营一起来到了矿洞，途中还经过兵营。程之延想起冷如海的话，抽空看了看兵营里士兵们在锻炼，一切似乎井然有序。
兵营不远处就是露天矿洞，这是一处铁矿，有不少人都在开凿矿山，而程之延则是被分配到了矿洞最里面。
矿洞越往里，空间越逼仄，环境越差。
看着分配任务的差役得意的眼神，程之延就意识到这就是昨日带自己的那个差役所谓的报复。这些人沆瀣一气，得罪了一个，其他人也会报复回来，维持整体的利益。
但程之延什么都没说，只是拿着工具默默进入矿洞最里面。
这里黑漆漆的，只有手里的蜡烛可以照明。
“小子，你得罪差役了？”一起下来的矿工问程之延。
“我没有给他钱。”程之延不以为意。
“哟，你还真是……”那个矿工摇摇头，“我是没钱给，你看上去有头有脸的，怎么不给？”
“没什么，就是不想给。”
那个矿工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进入矿洞最里面之后，大家就开始默默挖矿，似乎连话都不想说了。程之延挥动着手里的凿子，仔细回想自己在今日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