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夫子考验大家的题目就是中庸,你们一一来描述一番自己对于中庸二字的理解。”
“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看法,不妨大胆说出来,这无关对错,只在于自己的看法。”
夫子今日的命题很是独特,不像往日里那些作诗吟对,这个命题,更像是综合性的。
宋姒月可体会不来这个,自己一向在这方面不开窍,回答这个问题,可谓是难上加难。
“夫子,今日的题目怎么这样难呢,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可否换一个命题呢?”
宋姒月挠着自己的小脑瓜,一时间真是想不出来,这可是涉及到自己的知识盲区了。
夫子再一次抚摸了抚摸自己的胡子,笑了笑,这个小公主,一向不爱照常理出牌,这也是习惯了的。
“那公主可有别的想法吗?倒是可以说来听听,夫子看在公主年龄尚小的份儿上,可以给公主换一道命题。”
“姒月,按照你的年纪,确实可能不太理解这些深奥的问题,那你说,什么样的命题才可以满足你呢?大胆的跟夫子说出来,我们按照你的命题即可。”
宋恒对女儿也很是包容,毕竟才5岁不到6岁,对于这样深奥的话题自然是没有深刻的理解。
“这样深奥的问题女儿自然是回答不出来了,还不如女儿做一首打油诗,这样起码还可以简单一些。”
“虽说作诗对女儿来说也不简单,但是相比于夫子这个名气来说可是简单多了!”
宋姒月一下子就像看见了希望一样,现在有了简单的选项,自己终于不用理解这么深奥的话题了。
“既如此,那,公主不妨做一首诗,什么主题都可以。”
几个哥哥都探出头来看妹妹,这样的待遇也只有妹妹才有,毕竟她还小。
“那我就勉强做一首吧,如果不押韵,还请诸位不要笑话。”
“姒月大胆作诗,不会被笑话的。”
宋恒这一句话可是给了宋姒月底气,有父皇在,大家即便是笑的话,应该也会收敛许多。
“咳咳,那我就开始了。”
大家都聚精会神了起来,提起精神等着宋姒月的诗。
“今日太阳当空照,父皇早早来学堂,夫子命题真是难,可怜姒月学不会!”
宋姒月一首打油诗可是把大家给逗乐了!
“公主这打油诗,还真是别有新意呢!且不说押不押韵的问题,倒是很应景,有进步!有进步!”
宋姒月眼神飘动着,左看看右看看,大家都哄堂大笑了起来,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每次都能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姒月,你这是做的什么诗,不但不押韵,怎么还带着一丝丝怨气呢。”
宋恒也是大笑不止,苏公公平日里那么不苟言笑的人,此刻也是大笑不止,根本停不下来。
“小妹,你这学问可是越来越精湛了,二哥我真是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