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疼我的存钱罐啊呜,那可是妈妈送给我生日礼物,都攒了两年了。
但是如果是为了寒哥哥的话,好像也是没问题的,我要装成很有钱的样子。
——《SWR》
他们在巷尾等了很久,王胖墩他们都没有追上来,估计是跟丢了。
时寒沉默着把苏葳蕤送到了家门口,脸颊微红着跟她说再见。
等飘飘忽忽地抄近道回到天星湖畔,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去问她的名字。
第二天,小毛孩们一股脑地跑过来问时寒:“怎么样啊寒爷,新同学的头发好不好揪?”
自从毛孩帮的人数多了,揪辫子这事儿向来都是他们干的,因为昨天被时寒赶走的特例,他们心底都有些小伤感与小八卦。
时寒忽略了他们这个问题,找了个一班的小毛孩,问道:“你们班那个新同学名字叫什么?”
那天时寒拉着她跑得太快,把苏葳蕤的名牌给跑掉了,也来不及去问。
即使有多护着这位新同学,屈于寒爷的**威下,小毛孩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她叫微生。”
微生啊……好像确实挺符合她的气质的。
时寒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淡声说:“交代下去,以后在她面前你们都装不认识我,也别叫我寒爷,你们的老大是王胖墩。”
小毛孩们:“……啊?”
他们的老大魔障了?
另一边的苏葳蕤也在遭遇差不多的情况。
同桌一见面就紧张兮兮地问她:“怎样怎样,头发被揪得疼吗?我帮你吹吹。”
苏葳蕤心底满是度化小霸王成功后的喜悦,美滋滋地回答:“他没揪我辫子,还说以后都要保护我呢!”
同桌:“……啊?”
她的同桌得臆想症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葳蕤每次在校门口跟小姐妹们告别后,时寒总会在那个街角等她,然后送她回家。
小毛孩们不敢妄议寒爷的私事,十几个人排排站在另一条人行道上,隔着车道对他们行注目礼,阵仗还是挺大的。
时寒则一路“保护”走内道的苏葳蕤,不时还往小毛孩那儿瞪几眼,颇有小英雄的风姿。
苏葳蕤的听力好,那天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王胖墩那句话,也明白了时寒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斑斑劣迹,于是也选择性失明,装作看不见。
小毛孩们无辜地被老大瞪,还被嫌弃了,伤心得不行,连忙围在一起想对策挽回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