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轻站在电梯前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刘雨按开电梯,她却呆在那儿久久的没的进去。
“少奶奶,您别听这些人胡说八道,她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刘雨尴尬又小心的劝慰着,此时的她是真想去抽那二个女前台几个大嘴巴子。
白轻轻抬头看了看空****冰冷的电梯,想到那二个女人说得每一句话。
心里就好像突然被人灌进去了一瓶烈酒烧得很。
转身语气低沉的说了句:
“我们回家吧。”
“回家?喔,好,好,我们回家。”
走到电梯门口,她又折返了回来。
那两个前台立刻装作很忙碌的样子,打电话,接电话,整理文件。
白轻轻却是连瞟都没瞟她们一样径直走了。
刘雨着急着赶出去,先一步到车子边上给她开门。
然后径直回云轻园。
这一路上,刘雨说了很多话来安慰她。
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说一万句话都抵不上霍先生说一句话来的管用。
可霍先生偏偏就是一句话都不愿意给她一个交待。
回到云轻园后,白轻轻第一时间去找自己的车。
钟伯给她的那块手表,如果不在她身上,那就一定是被刘雨拖下车的时候拉在车上了。
她一定要找到那块表。
也许霍云琛会为了那块表见她一面。
很可惜,车子被送4S店去检修了。
她只好亲自打电话给4S店的人,让他们帮忙留意。
随后便收到4S店的人回复的电话,说是车里没发现什么手表。
她唯一的希望就这样断了,断得无声无息,就好像早上遇到了枪战,钟伯的死,她的受伤,都是一场梦。
一场无从查证的梦......
......
恩泽医院三十层。
刘真是第一个踏进这里的外人。
钟伯,以及霍氏金盾安保公司旗下那五名保镖被枪杀的事件闹得满城风雨。
各种流言满天飞,都说这么猖狂的谋杀是出片道上人物的手笔。
目标绝对不是几个保镖和一个管家,他们真正的目标是霍云琛。
还有传言说霍云琛为了自保和老婆分居躲了起来,没人能找到他。
刘真救下白轻轻后,以为能在医院见到霍云琛的,可是没想到白轻轻出事,霍云琛竟然没去医院看她一眼。
他不相信霍云琛是为了躲避那些人的追杀,他认识的霍云琛绝对不是一个可以撇下妻儿贪生怕死的人。
今天踏进这医院的第一步起,那一些的疑问便在他心里有了答案。
他进病房前,刘沫递给了他一套防护服。
医生在帮他穿防护服的时候,他的心情无比的沉重。
问了一句:“霍先生怎么了?”
医生没答,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装作没听见他说什么。
什么病需要如此严丝合缝的防护?
传染病?
刘真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走进了病房。
霍云琛坐在书桌的后面的椅子上面色苍白清冷肃立,眼神深遂眼窝却陷进起了一大圈。
虽然他坐直了身子强打起精神,让自己看起来并无大恙。
可是他粗重的呼吸,无意识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所有的伪装。
霍云琛抬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示意刘真坐下。
刘真迟疑着坐了过去,心里百感交集。
还没等刘真坐定,霍云琛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刘警官,这件事情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