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太恶心了！萧苓白甚至不敢去看自己被吐了口水的手，她狠狠瞪着苗秀华，攥紧了拳头。
老不死的妖婆子！都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居然还不让人省心！
若是她就这么死了多好？
“小姐，您不要紧吧？”蓉儿害怕地问道。
秋菊几人心里发笑，可没有一个敢笑出来的，她们脸上都是惊慌与关怀，秋菊说着，“萧小姐没事吧？夫人自从瘫了以后，口不能言，不能动弹，若有不满，便会吐口水。奴婢们先前忘了提醒您……”
看着萧苓白铁青的脸色，她继续道：“毕竟您是大人的心上人，想来……夫人应该不会为难您，却没想到……”
“住口！”
萧苓白猛地扭头看着她，“再敢多嘴，当心你的脑袋。”
“蓉儿，我们走！”
气冲冲地撂下手里给苗秀华擦脸的帕子，萧苓白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恼怒的萧苓白并未看到病榻上，苗秀华惊慌的眼神。
她拼命摇动脑袋，拼命张嘴想发出声音，想叫住萧苓白，让萧苓白救她……
“夫人您看，连萧小姐都被您气走了，您这坏毛病啊，得改。”
秋菊笑着捡起沾了灰的帕子，胡乱一叠，在苗秀华脸上擦拭。
苗秀华畏惧地缩了缩脑袋，又恶狠狠张口想咬在秋菊手上，结果秋菊早有准备，手腕一晃不但躲了过去，还将脏兮兮的帕子塞到了苗秀华的嘴里。
俯身在她耳边说道：“老不死的贼婆子，还好你没死，你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以后，都会落到你自己身上。”
闻言，苗秀华眼里的恐惧更甚，她惊恐地摇头，却没得到任何人的可怜。
说来也巧，萧苓白前脚刚出段家，段少征后脚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