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是这萧家嫡女自个儿请来的人吗？
众人心里止不住猜测。
“拉下去！拉下去！”情急之下，赵婉再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量，叫嚷着全无平日里的端庄。
下人们终于狠了心，不管莫巧儿怎么挣扎哭闹，只铁了心将她拽走。
身后，赵婉听得莫巧儿的声音生烦，指着人道：“堵上她的嘴！若再泄露分毫声音，唯你们是问！”
不多时，再没有莫巧儿的声音。
可与此同时，诡异的沉默在空气里蔓延。
萧大人可是风头正盛的从三品御史大夫，而且也有传言称他不久后还能再往上爬一爬，今日来的这些达官显贵约莫都是为此而来。
再者萧家也重视今日这寿宴，因而大肆宣扬，发了许多请帖，不过如今……
众人心里明白，面上却挂着疑惑的表情，显然没人想触霉头。
那边的赵婉赔着笑，温声细语解释被拖走的其实是个疯癫女子，身旁与她相熟的几个妇人围了过去，似真似假地安慰了几句，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似还真就把事情盖棺定论了。
可更多的是静静听着，但笑不语的明白人，方才那女子言辞激烈，所言所行都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说她是疯子，也不过只是让人徒增笑料罢了。
“今日是我萧家失察，放任疯子进来扰了诸位兴致，实在是对不住。”赵婉脸上的笑容僵硬地仿佛是被人随手一笔画上的。
妇人们有心和萧家打好关系，就算清楚这些不过是哄骗，却也宽容地点头，还不忘安慰赵婉和萧苓白几句。
可被安慰的两人却如锋芒在背，只想让那些人早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