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不想说这么多的。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就是想说这些话……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
三楼，始终没有动静，甚至屋里连灯都没有开。
梁思雅往上看了一眼，啧了一声道：“顾先生这情深，来得太晚，也弥补得太晚了。”
顿了顿，再给他挑明了说：“在你跳下来的时候，她看了你最后一眼，就离开了。”
离开了？
顾若白微顿，脸色变化：“她去哪儿了？”
梁思雅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不是我的人，我也没那义务跟着她。”
“我去找她！”顾若白咬牙，转身往外冲。
梁思雅看着顾若白真的是冲出去找人了，她眼底又浮上兴趣：“我就是想知道……明明心里都有对方，如何就走到了这一步？”
下人已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是靳言从中做了手脚，顾若白一直以为，当年救他的人，是靳言。”
梁思雅愕然：“他那么蠢的吗？”
“也不是蠢。也有可能是比较固执。他始终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从不信别人的解释。”
“唔，那比蠢更可恶。”梁思雅再次抬头往上看，三楼的灯亮了，纪灵瑜站在窗子看她，笑意淡淡，“梁小姐，我真羡慕你。”
活得这么恣意，洒脱，恩怨分明，又风风火火。
谎言都说得这么认真……真好。
“是啊，我也羡慕你。”梁思雅走上楼，站到她面前，问她，“刚刚的事情，看清楚了？他为了你，可以纵身跳下去，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