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能不能的。这世界这么美，有人替我多看看也挺好。”
“王妈，这几年，多亏你一直照顾我，要不然，我大概会撑不下去的。”
“再等等我，给我一些时间。等我走的时候，我会给你帐户上存一笔钱……还有你的女儿，她身体不好，需要治疗，趁着我还在，我想问问你，要不要试试中医？”
纪灵瑜柔柔的说，这种亲自给自己安排身后事的感觉，很是怪异……但，也没什么不能的。
时日无多，接受就好。
“太太。”王妈想说什么，终是没说，红着眼睛最后说了句，“太太一定要保重身体，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先生的。”
早餐吃过，余悦还没到。
纪灵瑜想出去走走，没让王妈跟着。
她出去之后，给靳言打了电话，约在了外面的一愿咖啡馆见。
叫了两杯咖啡，一杯加糖，一杯不加糖。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的等。
一个小时后，靳言来了，她的车子很漂亮，颜色是大红的……一如她整个人，张扬又明媚。
而现在想想，靳言从一开始就很强势了。
在学校的时候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所有她想得到的，她就一定会得到，不择手段。
“叮……”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纪灵瑜接道，声音清清淡淡，带着一种骨子里的优雅：“我在，你进来就行。”
靳言握着手机，隔着玻璃看她，眼睛里带着凉意：“纪灵瑜，咱们之间已经不是闺蜜了。你这样叫我出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