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周遭的议论之声,皆感疑惑,难道有人来挑衅了?
这时肖尘不由跟雪忆寒对视一眼,看来带着飞花会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不少事情发生啊。
这个时候,雪忆寒便带领飞花会诸人往总部走去。飞花会的总部其实就是一院落,而其门前之上挂着‘飞花会’三个字的木牌。可是,当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却是发现那块木牌居然碎成两半,且就这么躺在地上。这时,上面垢满灰尘。贺冰彤一见,脸色微冷,猛然一喝,“何方鼠辈,胆敢如此!”
她这喝声夹杂着浓烈的灵气,一时之间便传遍整个院落。而雪忆寒的脸色也是一冷,而身后的飞花会诸人更是面带愤怒。
而这时一道低沉的笑声响起,“呵呵,飞花会的人终于肯露面了吗?”
这声音一落,就简单一群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徐徐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些人因黑色斗篷遮盖住脸,显得阴翳。不过,待他们走近时,这才看清他们的脸上戴着面露,而这面露似鬼,又显得狰狞。
为首的那人带着青色面具,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却显得狰狞可怕。而在他身后的那些身着黑色斗篷的同样是带着青色面具,只是那青色面具颇有不同,似乎看起来颜色浅了些,没有那么的光滑,但是依旧透着阴森之感。
看到这群人,肖尘心头不由想起了在东域的时候所面对的一股势力,与这些人身上所散发而出的气息颇有些相似。
雅竹这时忍不住,叫道:“哪来的妖魔鬼怪,胆敢在飞花会放肆!”
为首戴着青色面具的男子没有搭理她,反而转向肖尘与雪忆寒,说道:“哪个是飞花会的会长?”
雪忆寒站了出来,冰冷说道:“我便是。你们到底是谁,与我飞花会有何怨仇?”
那男子似乎笑了下,随即道:“怨仇倒是没有,不过听闻飞花会名声大噪,特来看看,哪知我等在此等候将近半个月却不见踪影,还道是飞花会成了缩头乌龟在哪个地方休息。”
这话顿时引起飞花会众女的愤怒,有人忍不住,叫道:“哪来的跳梁小丑敢在此大放谀词!”
“不错,以为穿成这样就很厉害不成?还当真以为自己是高手?啧啧,老娘还真是不服。”
“说别人是缩头乌龟,自己却用着一张破面具盖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难道是丑得怕吓到他人?不过是躲在暗处的老鼠罢了!”
飞花会的女子有的甚至比起男人还要豪迈,所以更别说是什么淑女了。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你要是淑女了不得让人欺负死啊?至于言辞方面那便更不用说了,肖尘自忖她们一块来是没法抵挡的,当然一对一还有点把握,就是怕她们跟泼妇一样撒泼。不过,如今她们众志成城,一块对外,这嘴皮子功夫谁能挡?
而那为首之人很是聪明,抵挡的方式就是佯装听不到,然后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