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爱卿,你可有良策?”
范程抬起头看着离皇,吞吞吐吐道。
“臣……愚钝,恕臣难当此大任!”
范程看到离皇眼里的寒光,吓得直接跌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敌修看着这群雅雀无声的大臣,无奈,转过头来对着离皇请求道。
“皇上,臣愿意斗胆一试。”
敌修的话音一落,当场很多大臣手里的筷子都掉桌子上,一时间炸开了锅。
“他?不会是想要立功疯了吧!”
“哼,一介武夫在这里充当什么?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他除了会挥挥手里的那把剑,还会做什么?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离皇看着里的怒火已经不是一点点,他们都知道,那是离皇即将要发怒的前奏。
谁也不敢说话,深怕那火一下子,就燃到了他们的身上来,离皇扫视一周,质问道。
“你们一天天就知道搬弄是非,堂堂七尺男儿,偏偏要学长舌妇之行径!你们说,你们谁愿意站出来?就连着这样的勇气都没有,还在这里对着别人评头论足!”
僵持了一分钟左右,金尚书站了出来,他颤颤巍巍道。
“陛下,臣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是臣愿意无偿拨出黄金万两拿来赈灾!”
离皇听到金尚书的话,很是欣慰,点头道。
“金爱卿,朕很欣慰能有你这样一位贤臣!”
金元宝对着离皇笑着说道。
“皇上言重了,臣的职责所在!”
还有哪位爱卿有什么良策,或者是有推荐的人选吗?
王,则是自己在那里美酒美肉的享受着,完全就没有被打扰到。
何笙箫与何以沫一开始就被父亲勒令不要掺和此事,所以也没有参与进来,但是身在权利的漩涡之中,哪里是想要独善其身就可以如愿以偿的!
果然会挑事情的人,又在搬弄是非了。
“陛下,臣以为,濮阳王定可以担任此大任!”
说话的便是卢晟,濮阳王看着那老头,完全没有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的在那里喝美酒。
离皇看着;“你可知道,濮阳王可是早已经退出了朝廷的纷杂是非,朕也答应过,不会勉强他来参与政事,卢爱卿可是要陷朕于不仁不义?嗯?”
卢晟吓得直接跪在地上,颤着声音,连忙解释道。
“臣……考虑不周,是臣的错,可是,濮阳王不是还有两个儿子吗?何笙箫更是被评为京城第一才子!这,应该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