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大这模样分明就是对人家上心了嘛。
连辞峥到了地牢后脚步一顿,这才发现地牢已经大变了模样。
原本应该脏乱无比的地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放着干净的被子和枕头,还有一面儿梳妆镜!
虽然依旧简陋,可是和其他牢房比起来这已经算得上贵宾待遇了!
“谁准许你们将这里弄成这个样子的?”
连辞峥语气阴沉沉的,山匪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可就在这时**的儿因为不舒服,嘴里发出哼哼呜呜的声音。
连辞峥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见那人小脸绯红,因为衣服和被子粗糙,皮肤上起了不少红疹,依旧漂亮的跟天仙似的,可跟刚来的时候比便显得狼狈不已了。他收回视线,再次厉呵:“大夫死哪去了?”
“来了来了,这就找来了!”
阿雾在外头应一声,将大夫带进地牢里。
大夫来了后伸手给桑迢把脉,连辞峥就往那边大剌剌地一坐,跟一尊煞神似的,也不知道谁惹他了,身上不断地冒冷气。
“当家的,这姑娘体弱,地牢里湿气重,这才叫她寒气入体感染了风寒。”
大夫小心翼翼的说着。
连辞峥虎目一瞪,“她都这样了,还给冻着了?”
外头那些牢犯哪个有她这么讲究?
其他人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搭连辞峥的话。
连辞峥冷嗤一声,“当真是娇贵。”
“开方子。”
连辞峥冷笑完又让大夫开方子。
大夫应了一声,斟酌道:“这地儿不适合这姑娘住下去。”
“行了老子知道了。”
连辞峥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切齿:“老子当真是欠她的,把她掳来了半点儿好处都没捞到,还得倒贴药钱!”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把她给老子挪个地儿?”
这人他还没欺负够呢,怎么能让她给烧糊涂了?
几人犹犹豫豫地朝桑迢走去,连辞峥见此啧了一声,“蹭”地一下起身,大步流星般朝桑迢走去,“让你们抱个人都磨磨蹭蹭的,老子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怎么她还能将你们给吃了啊?”
说着,来到桑迢面前,一把将人连被子抱了起来。
这么一抱他才发现这被子好像很薄,也难怪将人给冻着了。
啧,女人就是麻烦。
“把南边那个房子收拾出来。”
“老大那房子可是……”
一山匪刚说着就被阿雾拉了拉衣服止住了话头,阿雾笑起来,“这就让人去准备。”
连辞峥抱着桑迢走了。
他走后那人才开口,“那不是老当家的给咱当家媳妇儿准备的地儿吗,连秋小姐都没住进去过……”
“你虎啊你,没看出来老大对那姑娘上心了吗?”
“可是咱老大明明说过,把她掳上来就是用来欺负的啊。”
“那我问你,对着这么个天仙似的,又一心只有你的姑娘你真狠得下心去欺负?”
“咳咳,那还真下不去那个手。”
“所以啊,咱老大这样不是正常男人会做的选择么?”
“也是哈,那姑娘一看就是让人用来疼的,谁狠得下心去欺负她啊?”
桑迢这一病病了七天,她病一好就开始在山寨里四处走动。一开始的时候,连辞峥会凶她,但桑迢一点儿也不怕他凶,每次都对他笑嘻嘻的。
“夫君,我采了些花,放你屋子里了,给你的屋子添添生气儿,你平日里瞧着心情也能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