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眼角带着一丝扭曲的恶毒。
“不牢您费心，我们这儿不欢迎你。”小木挡在顾笙烟面前，恶意相对。
安娜推开小木，冷哼一声，“你一个小助理也敢拦我！？”
狭小的角落，安娜脸上带着嘲讽，“没想到啊，盛勒寒还真给了。我还以为你会想上一次被扔出去呢！”
顾笙烟脸上一白，却仍是气势不输，“但是我要到了，比起你碰都不能碰，你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炫耀？”
“你……”安娜一时语塞，直接端起旁边的水杯，朝顾笙烟泼去。
来不及闪躲，衣服大部分都被打湿。
安娜背影挡着，别人看不见两人的动作。
“对不起，对不起，笙笙，我不是故意的！”安娜脸上染上歉意，顺手拿着旁边的纸巾往顾笙烟的裙子上擦。
纸巾上沾着油渍，是擦过他油污的。
顾笙烟一把打掉，怒目瞪了她一眼。
“安娜！”小木一声尖叫，看着顾笙烟的裙子着急。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笙笙你不会生气的吧。”安娜勾唇，带着些势在必得。
“笙笙你也别在意啊，安娜可能就是不小心的，这裙子……”旁边的人慢慢围了上来，替安娜说话。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这衣服是要还的！”小木瞪大了眼睛，瞪着安娜。
顾笙烟珉唇，看着污渍，半晌没话，只是拍了拍小木的肩膀，冲着她摇了摇头。
“我当然知道，只是衣服很贵，你以为你一个轻飘飘的道歉值很多钱吗？”顾笙烟将小木护在身后，直视安娜。
从容不迫，面无表情，气场压人。
“那我，我赔钱行了吧！”安娜拿过旁边助理拿着的包，打开拿出一沓钱，递给顾笙烟。
本以为顾笙烟就算再怎么落魄，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接下这笔钱的。
可是，谁曾想，顾笙烟面不改色，伸手接过。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