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闵兴一听，便觉得不对。
“可是您不是说过，毁墨羽莲是您不敢尝试的。一旦失败，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吗？”见势不对，闵兴立即追问道。
卫老与他擦身而过，似乎不愿意直视他的眼睛，向闵兴堆砌的石山行去。
“前辈！”闵兴不放弃，跟在他身后持续地追问，语气迫切。
感受到闵兴善意的担忧，卫老放慢了脚步，瞄了他一眼，半开玩笑般回道：“不是有你在吗？你先尝试，我会从中吸取教训的，取长补短的。”
闻言，闵兴顿时哭笑不得。卫老的意思是自己横竖都要先上，他只要仔细观察，自己每一步的失败或成功都可以给他提供经验，找到正确运用毁墨羽莲升级的办法。
“可是，前辈您不是说过如果不是那块料，使用毁墨羽莲会丧命吗？”
卫老的回答，起先没有让闵兴产生疑惑。片刻之后，他突然回想到卫老最初的警告。那就像是一柄剑，始终悬挂在闵兴的头上。
如果没有成神的能力，使用毁墨羽莲等于是自杀。
这样的警示，仍旧历历在目。
闵兴的疑问脱口而出，目光紧紧凝视着卫老。他似乎从这张冷静淡漠的苍老脸庞上，窥探出了一丝动摇。
卫老停住脚步，负手而立。闵兴见状，呼吸渐敛，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如果你没有死，你觉得我会死吗？”沉默片刻，卫老正襟转向闵兴道。
他的冷漠表情，犀利语气，吓了闵兴一跳。面对这张阴沉的脸，闵兴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咧开嘴尴尬一笑。
“我自有数。”冷冷地抛下一句话，老头迈开步子，向闵兴堆成的一堆石山行去。
卫老的神情让闵兴一阵寒，他路过时搅动的风也带着一丝寒意。闵兴挑了挑眉，不由得回味卫老所说的话。
卫老深谋远虑，做这个决定必然不是一时兴起。除了管好自己，闵兴觉得没有必要担心别的事。
眼前电光交织，在闵兴跟上之前，卫老以同样的方式摧毁了满目废石。
成山的碎石就这样轻松搞定，卫老展现出的实力，特别是运用毁墨羽莲焚化坚硬石块的能力，让闵兴难以平静。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闵兴生出一种跃跃欲试之意。不知自己出手运用，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卫老所为，让闵兴认识到了毁墨羽莲的腐蚀能力。面对这片废墟，闵兴自然而然地产生了自行解决的念头。
不多时，该除去的被扫清，整个洞穴变得清爽了。虽然清爽整洁了不少，却也大变样了。石壁变薄了，很多石块建筑被砸毁了。
“这样一来，倒是变得空旷了不少。今后，你的修炼时间大部分在洞外，不能再让你破坏我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