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戚克有些焦虑了，“这件事情完全是我的错，和小夕无关。”
“小夕？”顾墨不自觉重复了这句称呼。
“抱歉。”戚克察觉到自己的称呼可能有些亲密，虽然基本上所有白子夕认识的同事都是这么称呼她的，“是夫人。”
“我知道了，我自己有计量，你们先出去吧。”顾墨的话依旧不容辩解。
戚克和秋主管只能带着担忧退出了。
他们出去后，里头就只剩下顾墨和白子夕。
白子夕根本不敢抬头，一直盯着顾墨书桌上的金色雕塑，这雕塑造型有些奇特，甚至奇特到诡异品味的程度，不知道是顾墨自己买的，还是有无法拒绝的人强行送给他的。
不过顾墨这种人，真不喜欢，即使对方是无法拒绝的人，恐怕也不会这么放在桌子上吧。
“白子夕。”顾墨连名带姓地说了一声。
白子夕闭了闭眼，这个口气，感觉不会很好了。
他要说什么呢？是咒骂自己不懂职场规则吗？是要讽刺自己刚上班就给他捅了篓子吗？
不管顾墨要说什么他要说的都是正确的，自己只能认命。
“所以你是刚上班就勾搭了一堆人吗？”
自己只能认命……什么？勾搭？
“什么意思？”白子夕一下子抬起头来，莫名其妙地瞪着顾墨，“什么叫做勾搭？”
“戚克、秋原……”顾墨感叹道，“你真是天生的勾搭命啊，见到有点优质的男性就忍不住凑上去是不是？你怎么就那么管不住你的双腿？怎么？顾明浩死了，这么快就急着找下家了？是戚克这个戚家的小公子，还是谁？你看中谁了？还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这次也要勾搭上人家戚克的老爹了？”
白子夕听了这番话，不可置信地颤抖起来，她以为自己会遭受严酷的职业道德谴责，却没想到居然是关于这方面的！
“你这个人！不可理喻！”白子夕气红眼睛吼道。
“我不可理喻？你就上个班而已，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嗯？”顾墨好整以暇，根本不怕白子夕生气，毕竟他的筹码多着呢。
白子夕知道自己理亏，根本没有办法反驳，但她还是不服气：“你要是觉得我的职业素养需要加强直接说就够了，为什么要污蔑我的人格？”
“污蔑你的人格？”顾墨冷笑道，“那也得在你的人格值得去污蔑的情况下，如果你的人格已经脏到不能看了，那么污蔑就不是污蔑，而是实话实说而已，我觉得，实话实说是一个好的习惯。你也应该接受别人对你的实话。”
白子夕听到这里，觉得自己和顾墨这个人实在无话可说，气的转头就想离开。
拉了拉门，却发现根本拉不开。
“开门。”白子夕冷冷道。
“反正你是人尽可夫。”顾墨慢慢地靠近白子夕，一边靠近，一边将身上的衣物剥离，“既然谁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