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中有一闪而过的狠厉，看起来有些可怕。
但我并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很酷。
又和几位警官说了几句，楚汉便往我和周雪这边来。
他将手中的档案袋递给我，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里面是那个刘老板的口供，他只交代了部分内容，其他的我让警察继续审了。”
我将档案袋打开，将上面的内容仔细看了一遍。
果然，是刘老板让他的员工去公司楼下闹事的，也是他让人去给画廊泼油漆的。
“是不是有人指使他做这些事的？”
我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这件事和许笙有关系，可是这份口供里面却是任何关于被人指使的内容都没有。
楚汉摇了摇头，眉间的皱褶加深了一些。
“还没有问出来。”
“这个刘老板是半个道上的人，他的装修公司存在很大的问题，像这种打砸破坏的事情经常发生，雇主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楚汉看着我，眼眸中的光芒瞬间冷了下来，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岳君，你怎么会选择这家公司合作呢？你是怎么联系到的？”
楚汉的话让我的心头一震，一种突然而至的危险感将我整个包裹了起来。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画展的项目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
莫氏集团很大，大到有不少的正规整修公司排队等着要合作呢，可是为什么刘琳只给了我那些小型公司的联系方式？
一开始我以为是这个项目太小，用不上大公司的原因，可是现在细细想来似乎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