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自有安排,香宁接下来只需好好看着就好了。”沈月神秘的一笑,没有回答楚香宁的问话。
“香宁也难得来一次我沈府,不如今天我做东,请你们去醉香楼吃一餐!”沈月心情很愉悦,他便由此提议,又转头询问赵洛“不知道蓝王殿下可否赏脸啊?”
“荣幸之至。”
最近京城中沉寂许久,继上回大事件之后又掀起了一股浪潮,如今的皇城里都在流传着关于醉乡楼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便是最近风靡一时的红拂姑娘和当今的礼部侍郎傅舒。
京城北部是一片贫民窟,那里是乞丐的聚集地,此时此刻正好有一群乞丐围坐在一起津津有味的探讨着这几天听来的八卦。
听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我们礼部尚书傅舒大人在经过湖边的时候看到了在湖中画舫上弹琵琶的红拂姑娘,一时间为红拂的美貌和才情所蛰伏,从来不来青楼的傅大人破天荒的参加了红拂夜里的专场,甚至不惜压重金为红拂赎身。
但是还有人说其实那红拂姑娘原本是良家女子,只是苦命父母意外双亡扔下了红拂一个人,红拂没有办法才上京投奔亲戚,却不料最后被人贩子所骗被买到这醉乡楼中。如今傅大人所见认出了红拂是他的远房侄女,这才念在亲情的份上才为红拂赎身。
传言的版本多种多样,但是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傅舒为红拂花重金赎身,这件事京城中人人皆知,只是关于红拂的身世有不一样的说法罢了。
“我猜啊这傅大人肯定是看上了人家红拂姑娘,偏又说人家是他的侄女才带回家中,纯粹就是借口!遇到那么好看的姑娘,哪个男人不心动啊?”一个年轻的乞丐说道,三角的眼里满是猥琐的光芒。
“就是说,这些贵人们就是好面子,毕竟傅大人还是个大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看上了一位妓女呢?远房侄女,说得好听!”旁边的乞丐点头附和,似是带着一种仇富的心理嘴巴一张淬了一滩口水。
“你们这群兔崽子,都没事做吗?没事做都赶紧麻溜儿的挪挪地儿,一早上了还讨不好几分钱,谁养活你们!”正在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个年长的乞丐站起来吼道,早已浑浊的眼球死死盯着其他人,明显语气不好。
那群年轻的看到他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敢怒不敢言的四散跑开了。这个老乞丐俨然就是他们的头儿,他的话不敢不听。
年轻的乞丐乞讨资历没有人家长,自然阅历就少,老头脾气不是很好,动不动就会吼人打人,有时候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弥漫出的死气,发起火来活像是地狱来的魔鬼。
老乞丐长年的乞讨,身上挂着破布棉袄,黑不溜秋的十分的脏乱,有些地方还有干涸的血迹,身上传出难闻的气味,但是他一点儿都不在意,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皇城叹气。
不论外面传的多么的激烈,但是作为当事人却十分的淡定。红拂细细的当量着今后会住一段时间的屋子,即便只是一所别庄,但是依旧显得别具一格。
二进的院子红拂住在东厢,而随同的还是傅舒的女儿傅宁,傅宁住在西厢,两厢中间隔了一片湖,湖上跨着一座石拱桥,好不精致。
现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湖边的柳树抽着芽,远远看去饱含生机,给这个多年不曾住人的屋子添上几分人气。
红拂被傅舒给她的小丫鬟带领着把院子逛了一遍,她心里不由自主的将这座院落和沈月的别庄进行比较,两者有着明显的差距,而从家中的布局则可以看出几分主人的性情。
不说沈月的别庄比这个大上不少,就是平日里的摆设也是价值不菲,但是却不显得俗气,红拂心里自觉得沈月不简单。
红拂站在湖边远望,湖面不大,但是胜在十分的清澈,湖中还有几尾红鲤,红拂看的出神。
“傅小姐,如今天还有些凉,还是早些回屋吧。”小丫鬟上前提醒着红拂,但是却没有得到红拂的回应,不由多喊了几声。
“在喊我?”红拂回过神看向不断喊着自己名字的丫鬟。
是啊,自己已经不叫红拂了,被傅舒赎身之后便被接到了这座别院,而自己的身份便对外宣称是傅舒远房的侄女,改名傅红了。
一时间见别人喊傅小姐,红拂还有些不习惯,她朝丫鬟点点头便朝自己的院子走去。至于丫鬟的名字,红拂记得傅舒有说过,但是当时的红拂心里装着事并没有在意,如今看来也确实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