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说得很明确了，可凌归缘还是没想起来。
主要是洛水教自己学东西的时候真的很痛苦，凌归缘别说记得洛水说过什么了，就连洛水当时教自己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忘记了。
洛水见凌归缘那个迷茫的样子，自然是看出来了凌归缘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也不打算和凌归缘打哑谜了。
林梦芯已经带着月帆坐在了沙发上，和凌父母在说话了。
“我当时和你说，好好练，这些东西都很重要，等明年下山了你也不要疏忽修炼，这影响这你的未来。”洛水歪了歪头，笑眯眯的看着凌归缘：“当时我的能力还没现在厉害，而且已经你们和我都有关系，所有我无法直接看清楚你们之间的因缘线，再加上你们之间当时也不是只有因缘线，所有我只能知道你修为对你的未来很重要。”
“只可惜啊……”洛水摇了摇头，小小地啧了一声：“你根本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你就得亏林梦芯是真的很喜欢你吧，不然你和林梦芯绝对是要被他的家族拆散的。”洛水凑近凌归缘说着：“你不会以为林梦芯现在是他们家族默认的族长了，他在家族里的话就很有分量和地位吧？”
凌归缘摇了摇头：“我知道梦芯的家族很麻烦，所以我真的有很努力的在修炼……”
凌归缘越说声音越小：“只是好像……这不是我努力就能行的事情。”
“这为什么是努力不行的？”洛言有些疑惑地看着凌归缘：“只要你足够努力，就一定能行，你能进青云观，就不可能是什么天赋极差的人。”
洛水小小的沉默了一下：“哥，现在的青云观和之前不一样了，不是那个进道观还要检查天赋的年代了。
“就按照当年我们进道观的准则，凌归缘可能真的……进不了道观。”
“……？”洛言一下迷茫，对于这个，洛言是真的不清楚。
“现在玄术界的那些人，天赋高的已经没有多少了，但凡有一点天赋的，也就都收了，不想当年了。”洛水摇了摇头：“不过凌归缘，虽然你天赋真的没有很高，但这不代表你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我当年也有一个天赋很低的朋友。”
洛水说到这里，突然一顿。
有些被自己忽略的事情突然涌上了心头。
当年洛水下山的时候，在下山的路上曾经见到过一个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天赋很低，但是非要报答洛水，要跟着洛水身后学习玄术。
洛水见小男孩那么执着，便带着小男孩一起上路，收做了徒弟，那也是洛水两世以来，唯一的一个徒弟，叫小元子。
小元子的天赋真的很差，但是非常的努力，只要是洛水教他的，他都会不断练习不断琢磨……
洛水目光沉了沉，看着凌归缘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归缘被洛水看得有些心里发毛，完全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
自己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做什么……洛水这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