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歪头，洛水对周可可这个样子并没有任何的同情：“这不是你自己做出的决定吗？你去害那些无辜的女孩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些呢？”
“因果轮回，有些时候不是没有报应，只是没到时候而已。”
周捻已经第一时间通知自己的父亲，联系到了Z城的警方，在山谷外面等着了。
【我真的，她怎么还有脸说这些话啊？】
观众也终于回过神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震惊。
叶凭动了动手，也清醒过来，直播间里终于出现了几人的样子，而不再是只有洛水的脚。
洛水偏头，漠然的眼睛看得直播间里的观众心尖一颤。
【怎么感觉洛水和之前不一样了？刚刚这一眼，就好像看透了我的灵魂一样。】
【我也有这种感觉，以前洛水的眼睛里面好像会说话，充满着善意，可是现在，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一样，只有漠然和冷静。】
【这么一说，洛水和史书上描写的圣女好像啊，圣女就是这样啊，没有感情，没有欲望，对待所有的事情都是漠然的态度。】
【可是刚刚洛水在幻境里……】
弹幕再次陷入了沉默。
洛水挥了挥手，明明什么都没有的空气中，突然被拽出几个鬼魂来。
鬼魂身上满是怨气，而这浓重的怨气，一半指向洛水，一半指向周可可。
洛水扫了眼那几个怨气属于周可可的鬼魂，淡淡开口：“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可以报仇，但不能伤人。”
这句话，是在默许几人在自己面前对周可可出手。
几个鬼魂愣了一下，随后朝着周可可扑了过去！
随着周可可的惨叫声响起，洛水直接丢出一张符篆，隔开了声音。
静静地看向面前的几个鬼魂，洛水嘴唇轻启：“怎么，刚刚在幻境里，看得还不够清楚吗？需要我再说一遍？还是要我再去幻境里面展示一遍？”
随着洛水的话，面前几个鬼魂周身的怨气在渐渐消散。
这里就是凌王朝消失时，最后一批百姓死亡的地方。
这里的鬼魂，就是之前那些不愿去转世的，硬是用自己的灵魂，将这个山谷隔绝出来的百姓们。
他们一直以为，王朝之所以会覆灭，就是因为洛水不出现，就是因为洛水不愿意出手帮助。
所以一直在等着洛水的转世，想要看看，当初洛水为什么能狠下心来，放弃王朝。
只是谁都没想到，当初的洛水，不仅仅出手了，还魂飞魄散了。
更不知道，当初放弃王朝的不是洛水，而是天道。
更想不到，洛水是违背了天道的意愿来帮助王朝。
除了帝王和天道，没有人知道，圣女死亡后，会魂飞魄散……
随着怨气的消失，面前的魂魄也在渐渐变透明。
支撑着这些鬼魂存活至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