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能引起朕的注意？”
乔颜歌脸色变了。
她只觉得心狠狠坠了下去。
她的存在和君北渊的性命相关？
皇帝也终于察觉到自己失言。
对上乔颜歌不可思议的眼神，他心一横，索性开口。
“你没听错。”
“君北渊身上的奇毒，不仅仅只是会让他短命，还限制了他的感情。倘若有朝一日他喜欢上谁，那就是他的死期。”
他往前走了一步，对上乔颜歌的眸。
“他活了这么多年，却唯独对你不同。乔颜歌，你只要活着一日，他就危险一分。”
乔颜歌只觉得五雷轰顶。
从前所有不能解释的事情，如今好像都能理清答案。
为什么君北渊分明没毒发，却还是一副难捱的样子。
为什么他有时候口是心非，气氛到了一半，他就会强行终止。
原来……
她哂笑一声，看了一眼已经在强弩之末的君枫昊，这才开口。
“虽然我不会救他，但我可以给你一个解决办法。”
她低声说了几句，随后退开。
“我提过要和离，是他不肯。”
“所以你压根不必大费周折除掉我。我会主动离开他，彻底消失。放心，我和他之间，本就没有可能。”
门在这个时候打开，是提着长剑的君北渊。
“歌儿，我……”
所有的声音，在听到乔颜歌最后几句话的时候，都梗在了嗓子眼。
他一路上几乎是起了要造反的心思，甚至想着，倘若有人阻拦，他就全杀了。
如果皇帝敢扣下乔颜歌，他也不介意弑君。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