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渊微怔,怔怔望着他:“有何不可?”
应佩把长剑收回,脸色也不好看。
“所以您不准备查下毒之人了?即便是您最多只能活两年,也不准备继续追查了?”
他眼眶微红。
“是,这些年我们的确没什么进展,王妃可能也刚好符合您的口味。”
“退一万步来说,您今后打算真的留下王妃长相厮守,那是不是也该先把命保住?!”
君北渊忽然笑起来。
他手落在桌上,发出闷响。
“长相厮守?”
他略显茫然,随后指了指心口的位置:“你确定,我有命能活?”
他也没隐瞒,只摊摊手。
“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又吐过两次血。”
“再这么下去,莫说两年,一年我都撑不下去。”
应佩腿一软,直接跪下。
许久,他攥紧手:“属下帮您去杀了她!”
男人没动,只是盯着他看,气氛陷入诡异。
“你以为,杀了就能阻止?”
“更何况,王妃柔弱不能自理,你贸然去为难她,不妥。”
应佩本还在生气,一听这话,直接站起来。
“主子,您又不是没亲眼见过王妃杀人!她武功在属下之上,怎么就柔弱了?!”
君北渊认真看了他一眼。
“她是女子,即便杀人放火,本王说她娇弱,她就娇弱。”
“她今日还冲着本王撒娇,别说曹家的事,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本王也……”
应佩听不下去了,却又没法呵斥,只能转移话题。
“主子,您有没有试探,令牌是否在王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