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的目的地大多是那种信息闭塞的地方，别说马车了，驴子走都费劲！所以都是靠着他们自己走进去的。
但是却从未听过她喊一声苦！还处处照顾他，以往出诊就经常出毛病的身子，这次根本就没发作几次！
“没事的师傅，我就是蹲久了有些僵，话说那个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赵小雅放下锤着腰背的手，关心的询问着。
曾令书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气氛瞬间僵硬下来。
身为大夫，本该见惯生死，但是每次看见一个生命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消失的时候，心中都会很无力。
赵小雅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招呼着让曾令书赶紧去休息。
看着人进去后，她自己蹲在屋檐下，撑着下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胸口跟堵了团棉花一样，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难受得很。
“丫头，你休息吧，这人啊，活再久也总有一死。曾小珍算是好的了，因为你们，她至少走的没有痛苦。”
借宿的房东大姐出门拿东西，正巧看见赵小雅蹲在那里神情萎靡的模样，联想到曾小珍去世的消息，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些天赵小雅他们为了曾小珍有多努力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忙前忙后也就算了，还没要半分钱！生生将人从鬼门关扯回来好几次了！
但或许这就是缘薄吧，即使如此，曾小珍也没能留下。
赵小雅转头想对好心的大姐笑一笑，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最后做出来的表情很是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