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钱我拿了的话，心不安。”
他动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的的把布包重新放回去，表情一瞬间有了变化。但是再抬头又是那个带着浅笑的模样。
“那谢谢您了，我这腿脚不便利，最近刚下过雨，外面的路估计还是湿的，您多加小心。”
赵小雅沉默的点了点头，出去时看见小优就蹲在墙角那里，听见声音抬头看着他们，已经哭的满脸泪痕了，但是始终克制着没有发出声音。
她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踩着来时的路慢慢的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在重新听见那吵囔的人声后，李苏苏打破了安静。
“小雅姐，你经常遇见这样的情况吗？”
“是啊，生离死别是作为医者最常见的。”
“那你不难过吗？”
“难过。可是我无能为力，我也不能沉沦于此。还有很多有机会康复的病人在等我。”
赵小雅的声音很低，透着不易察觉的疲乏。
在刚开始做大夫的时候，每次看见病人挣扎着离开人世时，她都会在黑夜里哭泣。
但是后来她也知道这种行为是无用的，与其在那里哭泣，不如用这个时间继续学习，用新掌握的知识和死亡做拼搏。
现在仔细想想，她好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那些情绪被压在心底，偶尔压的她生疼。
“小雅姐，你也可以哭的。”
李苏苏的话拉回了赵小雅的思绪。
“我刚刚突然觉得你也很难过，但是你已经尽力了，你别憋着，我们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