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底线。”韩锦程认真地盯着林如梦，一字一句的开口：“就算是你。”
“也不能动她。”
韩锦程放在身侧的手攥紧了，他的下颚线绷成了一条线。
他甚至没有想过，原来针对夏时的人，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他的母亲。
这多可笑，多令人心寒。
在周方池拿来的那份文件里，有那几个爆料人账户的收款记录，而打款人，除了此刻正坐在他对面的人，还有谁？
“你这是对我说话的语气？”林如梦似乎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语气里带着质问：“你又要因为这个女人跟我吵是吗？”
“你到底被她灌了什么迷魂药了？这天底下，有这么多比她好看的，比她家世好的，比她身世清白的，你要什么样的没有，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她到底哪点配得上你了！”
韩锦程眸色疏理而冷漠，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我只要她。”
“非她不可。”
“疯了疯了！”林如梦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般：“我看你就是疯了！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你是想要众叛亲离是吗？！
“众叛亲离…”韩锦程轻轻闭了闭眼，眸底一闪而过的疲惫：“你除了那这四个字来威胁我，你还会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