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忽然声音顿了顿,迟疑了几秒钟而后加重语气:“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问我做什么!”
“你这么一说,”夏时似笑非笑地说:“我都以为自己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女人似乎是被夏时这种质问的语气给惹火了,干脆撕破脸来:“呵,你不就是被靠着男人上位吗,一个被包养有什么好神气的。”
“明明是个见不得光的,非要做的跟个正宫似的,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似的!”
“是啊,”夏时几乎是下一秒钟就接上她的话:“你也知道,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所以我能做的,你根本做不了。”
夏时人畜无害地笑着:“你还真是说对了,只要我想,上哪个男人的床不是轻而易举,想要进那个剧组不是简简单单,这只不过是我想不想的问题。”
“你行吗?”夏时反问。
女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她从没想夏时竟然这么大大方方就承认了,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哦对了,”夏时原本已经拿起包在往门口走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说:“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反驳的。”
“王志容那样的我还真看不上,唐恪的话…可以勉强考虑一下,麻烦下次你们猜的时候过一下脑子,毕竟我也是很挑的,至少也得是像韩锦程那样的吧。”
她留下一抹笑,而后身姿绰绰地直接离开,留下厕所里的两个女人,一个愤怒另一个忧心忡忡。
出了厕所,夏时的忽然松了一口气,却在这时,她忽然撞进了一个熟悉怀抱里。
她抬头,就望见男人深邃的眼眸,他姿态慵懒地依靠着墙,凝望着她,良久,他漫不经心里带着反问:“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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