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急灵说到这时,憋着的笑再也憋不住了,尽情的笑说到:“后来回去,怕五百两太多会惹得鸿天学院的院长副院长和他夫人不快,借了他义弟曲风拿了五百两,这才把酒钱给结了。”
“谁跟你这么说的?”杨夜挑眉看着贾急灵。
“当然是杨名师亲口说的了。来付酒钱的时候亲口说的,还说不要告诉我们东家,省得到时候我们东家不好意思收下,我们知道详情的也就没跟我们东家说这事,一直瞒着不提。”
“呵呵……呵呵……”杨夜咬牙切齿的冷笑了起来。
这样的笑容,看得贾急灵感到背脊发凉。
贾急灵急忙道:“客官,你可别把这事扬传了出去,不然我们这些小的,可就很难再在鸿天城这块待下去了!”
“这些话,你们知道的这些详情告诉给了多少人听过?”
“嘿嘿……”贾急灵嬉笑着挠头道:“来我们酒馆喝酒的几乎都知道,就算不来我们酒馆喝酒,只是从我们酒馆路过的,我偶尔也能遇到今天客官这样的人,因为好奇所以会进来观看的客人。”
“……”杨夜是再次对贾急灵这位店小二无言以对了。
没见过他,就凭自称就敢信是“杨夜”本人?
如果假冒他的人不是曲风,恐怕这笔帐,真的会落到他的头上,隔日送到了李宅去时必然会闹开,一旦闹大,岂不是人尽皆知?
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茶余饭后的谈笑话题。
在贾急灵的带领下,走到了一处空旷的房屋。
房屋之中,左侧摆序着整齐的立框架,框架上的事物是一张张纸,右侧的摆设则是数排案几小木桌和绸缎棉绒的座垫。
杨夜跟着贾急灵走进房屋之中。
贾急灵走到了框架前,说道:“客官,这些诗作就是杨名师亲手笔写的墨宝。”
杨夜注目一看。
脸上展露出了笑容。
框架上的纸张,所写的内容是他写过的诗作。
《悯农》这首诗作也没有放过。
几乎,出自他手的诗作,差点就被曲风全都写在这了。
曲风到这花天酒地,一夜五百两!
居然敢骗他是为了替他解燃眉之急?
杨夜宁愿曲风是真的替他处理解决燃眉之急的问题,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曲风原来是在骗他!
假借他的身份和名字,这也就罢了,竟然撒谎嫁接莫须有的不好名声给了他,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凡曲风这样的做法,还有点是对得起他的地方,也不至于如此气愤。
可曲风干了什么?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出了洋相的人是他曲风,居然毫不犹豫的什么都往他身上推?
“客官,看到杨名师的墨宝觉得如何?是否心有感叹,想要痛饮几杯吟诗几首?”贾急灵见缝插针的问道。
“杨名师是何人,他所使用的书法,不应该是行书草书吗?”贾急灵的询问,杨夜避而不提,反而反问道。
贾急灵不假思索就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老板也问过这个问题,杨名师说,这是为了照顾其他客人,怕其他的客人才疏学浅看不懂,所以才用文道推崇的楷书写法。”
杨夜听得嘴角微微抽搐。
为了圆谎,真是撒谎不断。
圆一个谎言,就要撒更多的谎。
曲风撒谎也就算了,竟然还往他身上波脏水。
这样的义弟,他杨夜不要了,谁爱要谁要!
“贾大哥!楼上有没有人要和我们比试较量啊?”一楼突然传来了道稚嫩的少年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