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说的他是她的丈夫一事,还有待考证。
毕竟等了这么多年的军人,防备之心还是极强的,对所有人说的话保留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这种表现永远都不会改变。
所以秦舒舒在他的心里只不过是熟悉的人,还有接触她时,她对自己并没有一丁点恶意。
感觉上应该是可以信任的。
“现在放假,你是不是受虐啊!”好不容易放一个假,他倒好自己去领工做,闲的吧?
苏越铭没有说话都看着她。
“别去上工了,现在和我去县城。”
说完也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直接拽着他的手腕就走了。
苏越铭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手,眼眸深邃了。
这种熟悉的感觉怎么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好像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自然而然。
就好像本来两个人这样做是应该的。
相对于他的武力值来说,秦舒舒的力道奈何不了他,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顺着自己的心声,纵容她所有的一切。
这种感觉陌生而又熟悉。
他的心有些混乱了。
村口,有很多人在等驴车。
从这里到马路外面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大多数人都选择做驴车出去,然后再乘坐公交车进城,或者去镇上。
他们看到秦舒舒拉着苏越铭这个村里最有名的哑巴来了,所有人都表情微妙。
这么好看的一个闺女,竟然看上了外面来历不明的哑巴,而且他的头发比女人的还要长,胡子也快可以用东西扎起来了。
这样的形象怎么看怎么邋遢,加上他们没有听过他说过话,又是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一般在土生土长的村民中,没有一个人看的起他,更不会有人想要他做自家的女婿。
这个同样新来的闺女,穿的时髦,长得漂亮,村里的男人那个看了她不是驻足看呆了。
可偏偏山里还有那么多年轻后生,那个漂亮的闺女去看上了村里最丑的男人。
看到这里,不知道有多少未婚青年男子捶胸顿足,看到他们交握的手,妒忌的想要上前把他们两个掰开。
所以看着苏越铭的眼神要是能够化作刀子的话,他已经被射的千疮百孔了。
秦舒舒没注意到,她除了身旁这个男人,谁都入不了她的眼。
苏越铭感觉到了他们所有人如刀子般的眼神,只是冷冷的一撇,将他们脸上的表情都看了一清二楚。
他们这是嫉妒的眼神,难道是因为边这个女人吗?
总结了一下是他们这些年轻男人都喜欢眼前这个女人?!
这个认知不知道为何令他感到很不开心,甚至还有一点……想要把这女人藏起来不让他们看到的思想。
“你还呆着干什么?走啊!”秦舒舒将苏越铭拉上了车,在迟点就找不到位置了。
苏越铭虽然不说话,但他身上的气场还是挺冷的。
车上的人除了秦舒舒,其他的都与他有一个人的位置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