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欢？
白玉清怔了一下，不知该作何反应。
殷染儿眼睛微眯着，凑近小哥哥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白玉清心里迅速默念静心诀，反反复复好几遍。以往那平静如水的心境，却像是突然落入一颗小石子，击起不小的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回神了。”
殷染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语气竟也柔和了一些，“天色很晚了，睡觉。”
白玉清这会儿却是反应过来了，面色恢复了平静，竟看不出一丝异样。就好像刚才那个面红耳赤的人，不是他。
“女施主，佛门中人需要绝情寡欲，淡泊名利，所以恕贫僧不能给你想要的。”
他站起来，就在床边看着她。良久，又一字一句地说道：“女施主请回吧。”
对面的人儿，并没有如他所料一般大发脾气，或者是听话地离开这里。
她反而像是没听到一般，把被褥往身上一裹，很自觉地霸占了床不下来。
反正你说你的，她做她的，依旧我行我素。
他看着**的少女，把她自己缩进被子里，被子中央鼓起小小的一团，竟有几分可爱…
哦不，他在想什么？真是糊涂了！
白玉清心中一跳，赶紧又默念起静心咒来，想把这些杂念通通从脑子里赶出去。
片刻后，心里才得以一点安慰。
“女施主…”
“嗯？”**的少女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微微仰起头看他，“困了？睡觉啊。”
话落，殷染儿挪了挪身子，身旁留出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