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剑春说了一通的话,赵天禄是听明白的他的意思了。对于南剑春的这个解释,赵天禄觉得合情合理。现在,在他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了。一是去荆襄之地,投靠襄阳王。
二是跟着南傲天混。第一条路是有很大的风险,因为赵天禄要投靠襄阳王的首要条件是要说服金银花同他一起去。现在,金银花正在气头上,赵天禄没能死在金银花手下,已是万幸了,他自是不敢奢望金银花会听自己的话,跟着自己去投靠襄阳王乐。
倒是第二条路,听着很是切实可行。只是,赵天禄还不确定南剑春邀请他的诚意有多大。
“南兄和南盟主能看得起我,我很是高兴。只是,我才疏学浅,恐怕有负南兄的重托了。”赵天禄说。南剑春笑了笑,从身上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推到赵天禄跟前,说:“今日出门仓促,身上的金银所带有限,赵兄不要嫌少推辞才好。”
赵天禄也算是富家子弟,早些年,他在扬州城也是挥金如土。只是,跟着金银花的这段时间,他身上再也没有多出五两的银子,所以,当赵天禄看到这么多的黄金,他的眼睛都要值了。
“我手无寸功,怎么好要南兄的东西啊。”赵天禄说。
“赵兄这话还是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啊。”南剑春说,“朋友之间,想互馈赠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既然南兄这么说,我就收下了。”赵天禄拿起桌上的银子,放在快里。说,“对于南兄的邀请,我是一百个愿意。只是……”
“只是金银花会横加阻拦?”南剑春说。
“是啊。”赵天禄说,“虽然我名义上是她的弟子,可那个老妖婆,从来不把我当人看。动不动就惩罚我。我是受够她了。南兄可有办法帮我除掉老妖婆?”
南剑春摸着嘴巴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一计策,不知赵兄愿不愿意用。”
“赵兄请说。”赵天禄说。
南剑春把嘴巴敷在赵天禄的耳朵旁,小声的嘀咕了一阵子,赵天禄点点头。
“咱们分头,按计划行事吧。”南剑春说。
赵天禄在街上游**了些许时间,身上的酒气挥发的差不多了。他把想好的计划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才去见金银花。
也是赵天禄的命好,他去见金银花时,金银花正在房间里喝酒。所以,金银花也就未留意赵天禄身上的酒气。
“师傅,我回来了。”赵天禄毕恭毕敬的说。
金银花本是端起了酒杯,此刻,她放下酒杯,冷冷的看着赵天禄,问:“找到臭丫头了?”
“找到了。”赵天禄说。
“人呢?”金银花起身,朝外张望,外面并没有风铃儿。
“弟子把她藏在城外的山洞里了。”赵天禄说,“师傅要去,我现在就带着师傅去。”
“臭丫头诡计多端,你把她放在城外,会让她跑掉。”金银花看了赵天禄一眼,说,“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走啊。”
赵天禄在前面带路,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赵天禄城东五里外的一个山洞前,赵天禄站在洞口处,说:“师傅,就是这里了。”
“进去。”金银花说。
赵天禄进了山洞,金银花紧跟后面。山洞不深,所以,外面的光线可以照到里面,不用点火把。
金银花看到有一个女子,身上绑着绳子,在地上趴着,想当然,金银花认为就是风铃儿了。
“死丫头,我师父来了,你给我起来。”赵天禄去拉那个女子,拿女子并无反应。
“怎么回事?”金银花问。
赵天禄拉起女子,忙失声道:“师傅,不好了。”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金银花走到前,一手托着女子的脸,当她看到女子的脸蛋时,猛然一惊,因为被绑着的女子并不是风铃儿。随后,她转过身看着赵天禄。
“师傅,不关我事。”赵天禄说。
“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金银花伸手去抓赵天禄,赵天禄身子后撤,金银花正要扑过去,她的身子忽然一软,瘫在地上。
赵天禄看着地上的金银花,远远的问:“师傅,你没事吧?”
金银花努力挣扎着起来,但是,几次都失败了。看到金银花确实不行了,赵天禄放缓缓的走过去。
“师傅,你不要吓我啊?”赵天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