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杀了我。”青年说,“你不杀我我早晚会杀了你。”
“你是不是有病啊。”柳依依说,“我爹都饶了你两次了,你还要死?”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杀父之仇,不能不报。”青年说。
“你等等。”柳依依说,“你说什么?杀父仇人?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也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了你的杀父仇人了?”
“你们还想狡辩。”青年愤怒的说,“整个山庄就你们两个是江湖人。不是你们两个杀了我父亲,还能有谁?”
“你父亲?你父亲是谁?你又是谁?”柳长眠也被青年的话搞蒙了。
“本爷我坐不改名,行不更姓。我叫木仁昭,我爹是‘正茗山庄’庄主木道成。”
“好啊!你就是木道成的儿子?你爹在哪里?我们正找你爹呢。”柳依依。
“你们还不罢休吗?你们都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你们还要做什么?来啊,连我一起杀了啊。我不怕你们。”木仁昭说。
“你先别激动。咱们之间应该有误解。”柳长眠说,“你说你是木道成的儿子?可是,昨天木道成还告诉我你在嵩山学武呢。”
“果然是你们杀了我爹,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木仁昭怒道。
“我们说什么了?你就说我们杀了你爹。”柳依依说。
“你父亲的尸体在哪里,我能去看看吗?”柳长眠问。
“好啊!我要当着我爹给我面给他报仇。”
木仁昭在前面带路,柳长眠要柳依依紧跟着他。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这件事情,非同寻常。他们或许已经进入了敌人的圈套之中。可是,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敌人是谁。
木仁昭带着柳长眠到了知道柴房的门口,说:“进去吧。”
“你怎么不进去?里面一定有诈。”
柳依依这次多了一个心眼。柳长眠看了柳依依一眼,对柳依依的细心表示认可。
“我看你们是做了亏心事,不敢面对吧。”木仁昭说。
“放肆。我柳长眠做事光明磊落,何有亏心一说。”
柳长眠说话时已经观察了当前的地形,除了柴房里可能藏人,其余的地方都很安全。即便是柴房里有人,柳长眠仗着自己武功,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柳长眠拿出长剑,一步步的朝柴房靠近。他是一边走一边观察木仁昭的位置。
木仁昭也是在不停的观察柳长眠的位置。当柳长眠走到柴房门口时,柳依依还距离柳长眠三五米的距离,而木仁昭距离柳依依有六七米。木仁昭觉得,是时候要冒险一搏了。
木仁昭朝柳长眠抖动手腕,嘴里大喊:“小心暗器。”
与此同时,木仁昭朝柳依依扑去。
其实,木仁昭手里并没有暗器。他这么做只是要让柳长眠分神,他的主要目的是柳依依。
所以,在木仁昭喊出那句话的同时,木仁昭朝柳依依扑去。
木仁昭的计划很完美,而如此完美的计划却疏忽了一个重点,这个重点就是柳长眠。
木仁昭严重低估了柳长眠的武功和江湖阅历。
当木仁昭的假设不成立时,他所有的推论都出现了问题。
木仁昭让柳长眠小心暗器时,柳长眠不仅没有小心暗器,他还把注意力放在了柳依依身上。所以,在木仁昭动身扑向柳依依时,柳长眠是身子也启动了。
柳长眠的目标是木仁昭。他这一招“围魏救赵”逼退了木仁昭。
当然,柳长眠的目的不只是逼退木仁昭。他乘胜而追,长剑罩住木仁昭。
十招后,木仁昭已经手忙脚乱了。
“小子,还不认输。”柳长眠说。
“宁死不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木仁昭的剑被柳长眠的剑给挑走。木仁昭赤手空拳,更不是柳长眠的敌手。
又过了三五招,木仁昭被柳长眠逼迫的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事已至此,木仁昭只有听天由命了。他长谈叹一声:“爹,孩儿无能,不能为你报仇了。”
木仁昭束手就擒了。他闭上眼睛,站着等死。柳长眠的剑就要刺向木仁昭的心脏,柳依依忽然挡在木仁昭前面。柳长眠的剑立刻停住了。
“依依,你这是干什么?”柳长眠问。
“爹,我觉得咱们之间有误会。”柳依依说。
柳长眠也并不想啥木仁昭,既然柳依依求情了。柳长眠把剑交给柳依依:“在我面前,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依依,你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柳依依拿着剑,说:“你给我老实的呆着,不然,我就杀了你。”
木仁昭看了柳依依一眼,不再搭理柳依依。
柳长眠开到柴房门口,慢慢的推开门,当他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他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