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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小小塔侍之六(1 / 2)

路老者急忙打开手中的空间戒指,心说,要了好久都没得手,今天这么轻易就得到了,这太诡异了,难道上他的当的,这并不是墨玉棋枰……

神念扫过,那熟悉又把玩过的好东西,果然就在空间法器之内,他更是诧异。神念大涨,将天狱塔下的几十层,都扫了一次。

他的目光,划地二十二层,立刻就停了下来。

作为中元星朝的大能,他的见识何等了得,一眼就再也挪不动了。

“老天,天赋之锤……”

“怪不得,怪不得……”

“发达了,只要将天赋之锤献世一事,告诉神器门,想要什么宝物没有……等等,古老头儿肯定去了神器门……要不然,他才不会将墨玉棋枰舍出来,马的,上他的恶当了……”

“怎么办,对了,还是炼器坊,炼器坊的老槐头,肯定会为之发疯,讹他点什么好呢。”

路老者飞快列出一份可怕的礼物包,又飞快捏碎一只传迅符,片刻之后,又一位大能,怒气冲冲赶过来,质问路老者。

“路老妖,你搞什么,要办丧么,还是急着投胎,用什么摧命符啊!”

路老者哈哈大笑,一把塞过去一只空间法器,指了指天狱塔。

“替老古看会儿,里面的东西归你了。记得,他不回来,你不许走。”

话落,人已经消失无踪。

左星尘搬运天赋之锤,锤起锤落,不住溅起片片金液,金液是锤炼过的星魂武力,百份的星魂武力,会锤成一份,重回武域之内。

锤炼过的金液,比起原初的星魂武力来,要强大一倍有余,左星尘能清清楚楚体会那,力量在不断增强着。

不知不觉,天光渐亮。

左星尘这两个月里,真是过得逍遥自在,肖震大反常态地结交他,每天的苦活累活都有人替他完成,左星尘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身边又有美女相陪,要不是他意志如铁,早就被肖震软化了。

既然不用出力,也就不用出塔,明天就是进入二十三层的时间了,左星尘等这一天,已经等得不耐烦。

父王在三层受苦,明明一步之遥,却毫无办法,另外,夏虫独自踏入湮罗绝境,不知道找到自己的两个兄长没有,也让左星尘挂念。

他急不可奈地,想进入二十三层,在那里,才能释放自己,才能自由自在,天高地远,他可以兹意妄为!纵横捭阖!痛快淋漓!

左星尘收起了天赋之锤,缓缓睁开眼睛。

这双眼睛,在这一刻,如刀锋闪过,强横霸道,俯视人生。

目光划过空间,甚至带出一丝丝涟漪。

一边的肖逸妃惊呼了一声,左星尘这才收起神威,转过脸来。

“左大哥,你刚刚好吓人。”肖逸妃拍着胸口说道。

在她的白手之下,波涛涌动,倒让左星尘有了一丝反应。

要不是料道,肖逸妃是美人计,心中有了块磊,左星尘早将她收入怀中了。

“你要是害怕,明天就不要进二十三层了。”左星尘告诫。

肖逸妃一脸的纠结,半晌才摇头说道:“我身不由己的,左大哥,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伤害到你,那也绝不是我愿意的,我没有办法,我有家人,他们的生死,都握在别人手中……”

说到这里,肖逸妃声音低了下去。

两个月相处,就算是一只宠物,也放不下了。

何况,身边之人,优秀到了极点,有着强悍的男人气概,有着无比的战力,有着了不起的天赋。

“可惜……”

“身不由己……”

肖逸妃几次想劝左星尘,不要进入二十三层了,堂哥早就设下了阴谋,要用他清除异己,然后趁他虚弱之时,集全力斩杀……

这一切,她也是偷听来的。

看着身边人,肖逸妃的一颗心,早已经苦不堪言。

左星尘没急着出塔,他有些心神不安。

昨晚的修炼,实际上,几次被打断过。

那道来自塔上的目光,他其实早已熟悉,每晚都在。

只是今晚,那道目光,忽然陌生,而且,在一个时辰里,接连变幻,左星尘能感觉到,塔上的目光,至少是来自五位中元星朝的大能。

这令他有一丝不安。

“怎么回事,难道又是天赋之锤?”

“也好,多个靠山而已……”

想清楚了这一点,左星尘却并没有急着出塔,他要等待着。

直到,塔内一直没有修炼者入内,而那位深不可测的许先生,则紧锁着眉头,亲自来到了二十二层!

左星尘正要离开,许先生迎面而来。

以左星尘的修为,看不出许先生的真实境界,左星尘也就一直对许先生,心怀戒心。

许先生看上去,只有五十岁的样子,相貌儒雅,气度非凡。

他为人谦和,深藏不露,对待左星尘也青眼有加,身为低微的塔侍,左星尘本应该感激涕零,甘心为其驱策,但实际上,左星尘只维持着表面的恭敬,从没放松警惕。

许先生从不轻易入塔,何况是这个时间段,左星尘微微行过一礼之后,就静等许先生开口。

许先生盯着他,看了许久,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你小子,还真能折腾,你昨晚做了什么?”

左星尘诧异。

“晚辈只是在此修炼,这两个月来,一直如此,先生您也知道的。”

许先生收起笑容,双眼中,忽然有星辰虚影,他在动用秘法,想看清左星尘深浅。

左星尘静静伫立,体内金液涌动,将心域护在其中。

心域之中,拥有着雷电传承,与更可怕的神血传承,这两大倚仗,是绝不能轻露的。

经过天赋之锤锤炼过的,星魂金液,果然非同凡响,就算许先生倾尽全力,还是无功而返,不过,一种莫名的危险感,倒令许先生很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