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慧和顾大全打了一声招呼。
顾大全笑眯眯地看着乔慧，随即看了一眼乔慧身边的杨泽。
“师傅，我要先出去吗？”
“不用，你也听着吧，我估计那位王队长是来真的。这也好，这么多年了，他也是时候尝尝做坏事的滋味了。”
乔慧愣了一下，直觉顾大全这一次要说的东西，不同寻常。
“顾教授，你找我来，是要说陈所长的什么事情？”
顾大全起身，十分客气地给乔慧倒了一杯水。
“是，关于他和整个研究所的，也和李君言有关系。”
乔慧眼神闪了闪，坐在座位上，拭目以待。
顾大全坐下以后，见到乔慧稳如泰山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你倒是不慌不忙。”
“顾教授，你说吧。”
顾大全颔首，娓娓道来。
这里的研究所，十年前换了所长，正是现在的这位陈所长。
这陈所长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样子的背景，一来以后就将研究所的管理层换了一批。
此后一旦有研究员要离开研究所，另寻高就，都会被用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拦。
这件事只有在研究所待得时间长的老研究员才知道。
这位所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仿佛要榨干研究所里面每一位研究员的剩余价值，一直等到退休的年纪才会被同意离开。
更加过分的是，这位陈所长，会给研究员布置一些很有难度的工作，或者是加强研究员的工作时间，强制加班。
还对外宣称是研究员们自己想加班的，因此特意弄出了一个研究员家属大院，卖东西都是所长自己的亲戚，而且要求家属们都不能从外面带东西进来，只能在大院里面买日常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