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吃着辣子羊肉,看着火的时候,烤起了羊肉串,滋滋冒着油花,撒上调料递了过去。
再去看那锅酱肉,颜色红亮,汤汁收的也好,拿筷子一扎,熟了,拿出一块放在砧板上,切成薄片端了上来。
“暂时先试试这几个,如果成,开铺子最合适,安稳赚钱,你们不也安稳生活。”
这句话说月凝最想说的,上人家铺子收钱总不是长远事,伤天害理,名声也不好,最主要的是,欺负了他花田人,她不得不管。
以暴制暴,他打不过,那就智取,只要他们人,收回心安稳赚钱,有了盈利,谁还在乎那点,何况万一哪天惹了众怒,进去就不划算了。
五爷听出他的意思,似笑非笑,“兄弟这话,说得有理,可我怎么觉得有点别的意思?”
起身站起走向月凝,略醉的眼神,很是凶狠。
月凝也不怕他们识破自己的意思,掸了一下衣衫,拱了一手,“五爷得罪了,那日我看见你们收银子,打伤了人,按理说不该我外人管。”
“可是,谁能无情?赚的都是血汗钱,您一句话就断了人家的活路,实属不该,在则,真要惹上个茬子,您就不怕背后捅刀子?”
“我是个买卖人,知道赚钱不容易,但也知道被人强取豪夺有多憎恶,如今,我愿意出钱,帮你们找个安稳赚钱的法子,希望日后安份发财。”
五爷冷笑一声,看着桌子上那些他没见过的吃食,确实特么的好吃,说卖不去是假,但赚多银子是未知。
但月凝说的也不无道理,他姐夫发话,不能在干那票子买卖,自己也想出路,素所以前日卖羊腿,还特么被月凝拆穿了。
这小子不但有本事,还是个有智谋得主,没当面和他们对峙,而是单独说了肺腑之言,小瞧他了。
“你小子有种,隐藏的够深的,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商人,来自花田的商人,五爷,我知道您也不想做这些事,从与您的交谈中,您是个爷们,即使是生活所迫也不该那不该拿的钱。”
“枫茄遍地是黄金,做点什么都比你那样赚得多,是,辛苦我承认,但钱是干净的,花的自在。”
月凝今日来,就是为了说明这一切,昨晚她深思熟虑一晚上,谎话总有被拆穿的时候,那是伤了人也伤了感情,在提及也无用。
不如早些说明自己的心意,就算拉她见官,她也有话说,大不了吃点苦头,为了花田人的拼一把。
五爷眸色深了深,其他几个也站了起来,梗着脖子瞪着她,抹了一把嘴,“好小子敢教训起五爷来了,我看你是活拧了。”
扔了手里手里的签字,扬手打了过去,月凝没躲也没闭眼,挺直了身板站着,“有手有脚,何来的赚不到活命钱,是打是杀随意。”
话音落,巴掌也没落在他脸上,怔怔的看着五爷,铁钳子似的大手抓着手下的手腕,满眼猩红。
“五爷,得罪了,您是个爷们,在下佩服。”
“少拍老子马屁,五爷混了这么久就没遇见一个,像你这样不怕死的,我说过爷喜欢你,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出了这个门你在这么说,我可护不了你。”
五爷怂开那人的手,回眸瞪了一眼,“怎地,你们还真想一辈子打家劫舍?还不谢谢月爷,领着你们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