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沈家就剩下你们堂兄妹,你这般对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月姑娘对得起你堂哥,对得起每一个人,你在乱说休怪我不客气!”
细长的手指越捏越紧,痛的沈柔脸色都变了,“你放开我,野男人就是野男人。”
“村姑,贱人,长得再漂亮也配不上我沈家,姓月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声,脸颊火辣辣的疼,月凝收回打他脸的手,哼了一声,“不得好死是你父亲,沈柔你到底怎么长大的,事情看不清,就闭上眼睛。”
沈柔缓着头晕,摸了一下嘴角,指尖沾着血色,“我看不清,那又怎样?我爹娘都不在了,我何必在乎其他人?”
“如今你高高在上,我家一败涂地,我活着生不如死,这回你如愿了?”
侧着脸,看月凝一眼,呵呵的笑了,“我如今是皇上丢弃的人,你是皇上喜欢的人,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你,你赢了。”
杏眼瞟了一眼司徒墨,转身走了。
那眼神尽是鄙夷,像是他在捡漏一样,司徒墨气的上前要和她争执,月凝拦下他,“让她走吧。”
司徒墨应了声,看一眼远走的沈柔,跟着走了。
两人到了路口便分开了,月凝回到家,她娘已经做到好饭,等着她回来。
听见门声,迎了出来,“凝儿,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刚才想着好像有东西落下那边了,去找找,结是我记错了,走吧,我都闻到饭香了。”
月凝拉着她娘往屋子里走,她娘也没再问什么,笑着一同进了屋子。
吃过晚饭,月清两兄弟敲开她的门,走了进来,“阿姐,我们好久没有看见沈大哥了,娘说他去做事,还没回来。”
“嗯,没回来了,怎么你们有事?”月凝说着话,拍了一下床边,让他们坐下。
两兄弟一边坐一个,挽着她的胳膊,“阿姐,听娘说你现在是公主,还是花王,我们兄弟俩错过了好多事。”
“阿姐也是神医,医治了太后,如果爹还在,定会高兴地。”月清想起了死去的父亲,说着话眼泪就掉了下来。
两兄弟很多事都不清楚,白氏只说了开心的事,关于他父亲的事只字未提。
月凝看着他们眼睛泛着湿润,她想着他们应给知道所有的事,沉了一下气说道:“这段话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你们有权利知道。”
月凝一五一十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包括沈家破败,他阿奶的离去。
“怎么会是这样?爹是被毒死,阿奶就这么不待见我们吗?”月清满腹悲愤,攥紧的双拳咯咯作响。
明亮清澈的眸子慢慢浮现血红。
月辉同样的悲愤,想不通他阿奶为何,想不通他阿姐究竟招惹了谁,会一次次被逼到死角。
幸好老天有眼,让阿姐无事,让阿姐清醒,但是恶人一定要抓住,“周家那几个还没有抓到,定是躲起来了,阿姐,周家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现在还不确定,萧哲他们在打探,周家老二近几日也很安稳,我想他们可能在城里。”
月凝曾和萧哲他们说起过这件事,所以那几个分班调查跟踪周老二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