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一切,都是属于付连州的。
想到这一点,周觅紧张的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付连州久久没有说话,周觅等得实在急了,才开口问道:“怎么不说话?”
付连州笑了笑,低沉的笑声里仿佛带了钩子,撩的人心里痒痒。
“你想听我说什么?”
想要聊天的人明明是他,不知道聊什么的人也是他。
周觅脑子晕乎乎的,没回过神来,下意识问出了最不该问的问题。
“你大伯伯以前对你很不好吗?”
问出这句话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这么问。
这都是明摆着的事儿,付连州性格这么温和的一个人,对着全家人都和颜悦色,唯独对自己的大伯伯这么凶恶,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大伯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以付连州的性格,根本就不会把场面闹得这么难看,尤其还是在全家人都到场的家宴上。
“嗯。”复联中闷声应道,“以前,我爸妈还没死的时候,我跟爷爷还有大伯伯他们一家住在老宅,他们一家很不待见我,后来我爸妈死了之后,他们怕爷爷把付家的股份分给我,就每天想办法把我赶出付家。”
“有一次我发烧烧得厉害,想打电话叫医生,却发现电话打不通,因为堂哥他们把电话线拔了,我想出门去医院,他们却在我房间门口放了拖把,我打不开房间,只能从楼上跳下去,那一次摔断了腿,幸亏姑姑及时回家,我才捡回一条命。”
付连州还在读书时,智能手机尚未普及,他房间里只配了一部有线电话,想要打电话,就只能用有线电话拨通。
明明是那么悲痛的过往,付连州却说的轻描淡写。
周觅听着付连州讲的故事,简直怒不可遏。
她刚到继父家的时候,虽然继父也会嘲笑怒骂她,但她生病的时候,继父也没在背地里搞这种小动作。